“该走了。”
锦书意望着那只向她伸来的手,手指修长而有力,在阳光下似乎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
很好看,但落到她眼中却感觉,冷白且病态。
锦书意下意识后退,随即眼神中闪过一丝不甘,同时也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
伸手再次摸了摸墓碑。
“爸爸,不用担心,他…他就是我跟你说的丈夫。”
“今日我先回去了,等改天再来看您。”
颤巍巍伸出自己略显冰凉的小手,指尖轻触的瞬间,一股暖流似乎从掌心蔓延至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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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手掌温暖而干燥,稳稳地包裹住她的小手,将她轻轻拉起。
听到小书意叫他“丈夫”,脸色稍缓,强忍住没有当场“发作”。
锦书意顺势站起,由于以跪着蜷缩姿态在坚硬得地面睡了一宿,双腿已经快失去知觉了。
一下子,没站稳栽倒在厉宴礼怀中。
娇小瘦弱的身体仿佛一只待宰的小白兔,让厉宴礼这头恶狼忍不住想。
要不拆解四肢,彻底做成“玩具”,珍藏在橱窗中得了!
可以每日把玩欣赏。
“咳咳咳…”锦书意并不知道男人在想什么,她只觉得浑身发热,头晕晕的,嗓子极度不舒服。
“大叔,好冷…”
男人听到这柔弱甜软的声音,再看看她现在完全靠在自己怀里,仿佛将全身心都交给他的样子。
又不禁疼惜。
明明知道宝宝在想什么,却仍旧下不去手,他都怀疑真的只把锦书意当成玩物吗?
TMD!
顷刻,女孩被打横抱起,高大的身影为她挡去了大部分寒风。
在晨光与松柏交织的幽静墓园中,步伐稳健地穿梭于一排排静默的墓碑之间。
阳光透过树梢,斑驳地洒在他宽厚的肩背上,为这冷峻的一幕添上了一抹温柔的光辉。
锦书意的脸颊轻轻贴在他的胸膛,能隐约感受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与周围静谧的氛围形成鲜明对比。
“大叔…咳咳,一会儿能不能轻点…”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