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乖乖待在家,我让姜楠儿过来教,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她。”
书意紧紧抱着枕头,贝齿咬着上唇不说话,委屈巴巴。
“可…可我很多书和资料,放在黎漫漫寝室,没有拿过来…”
“大叔…求你了…”
厉宴礼无奈,看着不断摇晃的衣袖的小白兔,最终还是舍不得,败下阵来:
“好了,只许你今天去见见黎漫漫,晚上九点前必须回来,听到了吗?”
书意倏得睁大眼睛,眨巴着卷翘的睫羽,泛着盈盈波光:
“谢…谢大叔。”
“嗯?”
“不,谢谢老…老公主人。”厉宴礼成功被这个奇怪的称呼逗乐了,嘴角弧度不自觉扩大。
想他一个黑白通吃,凶残狠绝,从未对谁服过软的人,似乎头一次“破例”。
还是个小他十来岁的“女孩”。
厉宴礼摇摇头,牵着她的手来到衣帽间,亲自为她挑选了一件水手服连衣裙。
胸前深蓝色绑带,配合半高马尾,长筒袜,让锦书意看起来就像未成年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