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当对方开玩笑,怒斥。
“放开!”
书意眉头微蹙,使劲儿甩开厉宴礼的手,拿着戒指便往礼堂外跑。
自己都不知道的是,一滴眼泪竟顺着脸颊滑落。
背后,厉宴礼推了推金丝眼镜,幽深的眸子掠过偏执的冷色,
不假掩饰的狩猎气场,袭遍周身。
大厅。
严泰已经等不耐烦,带着手下要去化妆间抓人。
突然,门口有人急匆匆跑来禀报,接着一名身穿西装,迈着190大长腿的男人,脚步生风走进婚礼现场。
后面跟着十来个小弟。
神色傲然,单手插兜,竟直在最前排唯一空着的席位坐下。
双腿交叠,单手插兜,微昂起头睨着台上严德父子。
“你谁啊!!”
严泰本就一肚子气,现在正没地方发,上来就指着来人准备开骂。
没想刚走进一步,食指就被掰折,跪在地上。
在场宾客都倒吸一口凉气。
“这作风,不会是厉家那位煞神吧!”
“有可能,他怎么突然到了,听说其除了葬礼,从来不轻易出席任何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