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让明和应杭两个人是现场职位最高的。
童让明则不必说,应杭虽然只是中队长,但她性格刚直,也不归童让明管,两人针尖对麦芒,谁也说服不了谁,谁也不肯给对方一个台阶下。
钱万里赶紧抓着这个话头,让宋元启的话题取代无意义的争辩,“张悦婉昨天说,每次他们强迫发生关系之后,会把所有的痕迹都清干净,包括让她洗澡和换衣服,所以张悦婉的手上,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能够证明他们三人对她进行了强迫行为......”
童让明在钱万里说我‘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之后,‘哼’了一下。
大家都明白这还是在和应杭对着干。
“至于视频和摄像头,”钱万里继续说,“她说她只有这一个视频,之前都是手机录音,后面手机都不让带了,才购置的胸针摄像头,但是胸针在第二次就被他们发现,让柳北学直接给踩碎了,后面他们对她的随身物品检查得更严格了,也就没有任何记录,不过后面他们找她的频率就很低,最近这半年从强迫行为变成了勒索,她害怕这几个人失去了对她的兴趣,转头去其他的女生......”
应杭也回应地‘哼’了一声,这次就不知道是针对童让明还是那三个令人作呕的嫌疑人。
宋元启得到了自己要的答案,没有在管其他人,神色凝重地继续分析视频画面。
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在逐渐往童让明的方向靠拢,但他是在自己深埋在心底的一个个疑点的催化下,靠思维和一些直觉,得到的并不成熟的结论,在他没有办法完全说服自己之前,他不会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因为宋元启没有为柳北学开脱的想法,只不过就事论事地斟酌这件事情的正反面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