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元启就那样想着,不敢靠近已经肚子笑疼到不得不蹲在地上卸力的曹一知,生怕再给她来一点刺激,她会做出怎样更极端的行为。
来人啊,谁懂啊,大半夜有一个疯女人在警局门口狂笑啊?
宋元启现在既希望有人能帮帮他,又害怕有人经过看到曹一知这副模样,尤其是知道他们两人合租的那几个人。
好在曹一知只是笑了几分钟就停下来了,因为她的肚子实在是太疼了。
肚子舒服一点了,她才后知后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畅快又猖狂地笑过了,她一边觉得自己像是霸道总裁文管家嘴里高冷的少爷,一边又开始难过,她到底为什么过得这么苦。
然后宋元启又慌了。
怎么会有人刚才狂笑,现在撇着个嘴要笑不笑的开始哭啊?
曹一知是个什么人啊?
怎么这么一副醉鬼的模样,是刚才偷偷溜去喝酒了吗?
也不对啊,宋元启是看着曹一知离开警局才快步追上来的,她能去哪里喝酒,警局里哪里有酒啊?
难不成警局仓库的假酒被她发现了?
仓库真的有假酒吗?
“宋元启,你为什么站在那里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