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行舟:“目前来讲,没有比这个更准确的时间范围了。”
“好。”
几名法医没有耽误时间,完成分工之后,马上进入现场开始工作。
离队多时的钱万里也在这一刻终于赶到了现场。
四十多岁的年纪了,爬完七层的楼梯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看着门口围着的警戒线和忙里忙外的法医和现勘组,趁着还没到刑警的部分,他靠在墙边喘气,听着宋元启和宁行舟把经过一五一十的完整讲述。
“真杀了?”钱万里干咽了口唾沫,喉咙急需补充水分,心里说不清是因为剧烈运动急速打鼓,还是不解加震惊,“那不是他老婆孩子吗?”
701的年轻男人偷偷开门看了一眼,戳了一下离他最近的宁行舟,递给他一瓶冰镇过的矿泉水,“冰箱里刚拿出来,没开过的。”
宁行舟看了看矿泉水,又看了看狂咽口水的钱万里,还是拒绝了,“对不起,执勤期间不能接受群众的食物和饮水。”
这是一些警界前辈用生命换来的教训,不管对方是谁,在办案期间,都要注意所有别人给的食物和饮品,就算是认识的人,有时候也会因为某些原因,选择激进的方式阻止案件调查进行。
“好吧,”男人顿了顿,默默地把水收回去了,门也被宋元启无情地关上了。
在人家门口不好意思明着说人坏话,钱万里的打了个眼色,问他们怎么回事。
宋元启瘪了嘴,挑起了一边的眉毛,给了一个略有深意的眼神。
钱万里明了,这人多半有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