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老爷子家里有宋元启的联系方式,也是老爷子五月初托关系想要宋元启帮他查点事,没想到事情还没查到,老爷子就走了。
想到这里,基于职业敏感性,宋元启问,“老先生是怎么走的,走之前说什么了吗?”
“老先生是上厕所的时候扶手松了,在卫生间里摔了一跤,送去医院躺了几天之后走的......”
“扶手松了,”宋元启一挑眉,“是整个扶手掉下来了吗?”
“好像是,”女人的声音有一两秒停顿,“怎么了吗?医生说老先生摔到了腰和脑子,在医院的时候一直昏迷着......”
“这样吧,家里先不要动,我这两天找时间过去看一眼,老爷子生前私下找我调查某些事情,我怀疑可能跟这件事有关,”听到对方还有些犹豫,“我是公安局的,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下午我来一趟,在那之前保持原样,再见。”
宋元启电话挂得很干脆,不给对方拒绝的机会,另一个原因是钱万里本人已经站在他的工位前面色不悦地看着他了,而他手上的第一个包子一半都没吃完。
对上钱万里一副等着他交代的模样,宋元启只能长话短说加狼吞虎咽,嘴巴都满得发不出准的音,“前段时间一个远房亲戚家里进小偷了,他找我帮忙看看,刚才是他保姆给我打电话,说他去世了。”
钱万里怕他吃太快给自己噎着,帮忙拧开豆浆盖子递给宋元启,“所以你怀疑他的死不简单?有可能是人为的?”
把嘴里的包子咽下去,宋元启才喝了口豆浆顺顺喉咙,“我是觉得有点怪,他丢了保险箱不报警,托关系找我帮他查,半个月之后在卫生间摔倒进医院,没几天就死了,我觉得这一切太巧了。”
“保险箱还能被偷走?”钱万里提起了兴趣,身子半倚靠在桌子边,“里面放了什么?”
宋元启三两下把另一个包子塞进嘴里,“是那种老式的绿色的保险柜,被小偷整个搬走了,里面放了什么他没说,只说是一些以前的资料。”
钱万里把宋元启挤开,霸占了他的电脑,“什么时候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