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以往经常有这种受不了了指责陆桑城的话,但狗男人经常都装作听不见,只是动作一下比一下过分。
而这次,恍惚之中,她竟然好像听到了一声低低的:“嗯。”
季呦呦:“……”
“???”
*
第二天季呦呦醒过来的时候都已经下午了。
她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分不清楚这是早晨还是什么时候,只知道身上酸疼到不行。
昨晚上陆桑城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整个人跟牛一样,一身使不完的牛劲。
做完两次之后她就求饶了,抽抽搭搭的好不可怜,男人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眼里的欲色依旧浓厚,看着好像是还不满意。
但季呦呦的模样着实惨淡,一身都是各种各样的痕迹,青青紫紫白白,还黏黏糊糊,她哭得也可怜,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红到不行,他终究还是心软了。
季呦呦松了口气,指使人去给她烧洗澡水,但洗澡的时候又没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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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扶着她进去,结果这一扶就扶出了问题,被按在浴室里又来了一次。
最后结束的时候,季呦呦满脑袋都是还好,她还活着,只是腰已经断了。
季呦呦想着想着就气得想哭,翻了个身把自己藏进被窝里。
这哪儿像是对待自己妻子的样子?
但凡有点爱重她,都不得把她当成个物件使。
很久以前就被按在心底的想法又一次飘出来,她要跟陆桑城那个狗东西离婚!
一天都过不下去了!
离婚!!
别的男人哪儿有这么对待自己媳妇的,整天整天在外面也不回家,一回来就按着她做。
还不如外面女票女昌的呢。
季呦呦恨恨地咬住下唇,却很快又低低地“嘶”了一声放开,她爬到镜子面前看,果然,嘴巴都又红又肿,还破了。
什么畜生东西。
她气得要命,一张滢白的小脸气得通红,随手就把手边的雪花膏给掷了出去。
雪花膏罐子在地上滚滚滚,一直到站在卧室门口的陆桑城的脚边才停下来。
陆桑城:“……”
咳。
季呦呦转头瞪他,也不说话,气鼓鼓地就钻回了被子里。
陆桑城把地上的雪花膏罐子捡起来,看了一眼,估摸着已经要用完了,抽个时间去市里给她重新买个更贵的。
他坐到了床边,说话的时候声音平淡:“育红班那边我已经给你请假了,说你身体不舒服,两个孩子我也送过去了,你别担心。”
“……”
被子里的女人没有给出半点回应。
陆桑城眼神飘忽了一瞬间,昨天晚上,他确实有些过分了。
但这不能怪他,这不是情况特殊……
想到这儿,他眸色沉了沉,跟人说话的时候声音里倒是带了些许轻哄:“别气了。”
“我的错,想要什么,我给你买?还是腰疼,我给你按按?”
“……”
被子里的小姑娘依旧不吭声。
陆桑城察觉到不对,掀开被子里,一下就对上了一双哭得好不可怜的泪眼,像是人都要碎掉了。
季呦呦不想看到他,把被子扯回来,转过身背对着他,“走来!”
她瓮声瓮气地指责:“你……陆桑城!你就是个畜生!你看看别人家的男人是怎么对待媳妇的,你又是怎么对待——”
谁曾想她话都还没说完,狗男人就特别老实地打断她:“我看不到别人家男人是怎么做的。”
季呦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