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默许,撑着伞。
“燕师弟和无恙的关系看起来极好。”
“嗯。”
孟期瓷白的手指抚摸着狗仔的短毛,侧目随口说道,“无恙是个心思单纯的,你的性格与他大不相同,我还挺感兴趣你们是怎么相识的呢。”
“不打不相识。”
“没想到你还会开玩笑。”
孟期还想说着什么,燕行在伞上画了一个简单的固定阵法,将伞柄递到孟期手里,“我先走一步。”
说完冒着雨大步走开。
孟期脸上的笑不变,温柔的摸着狗狗后颈那嘬白毛,视线顺着他离开的方向,看他熟稔的接过谢逸手中的油纸伞,另一只手帮谢逸拎着一只灵鸟。
捻着幼犬的脖子,另一只手托着它,垂眸看着手中的幼犬,说道,“这下麻烦了,腹部好像有点流脓,我帮你上药。”
指腹在流脓的皮肉边打转,一不小心指甲陷入翻滚发黑的血肉元灵犬发出痛苦的呻吟声,竭力挣扎着直到逐渐脱力,孟期才有一搭没一搭的替它顺毛,幼崽畏缩在他怀中不敢动弹。
“你不是被先生留下了吗?怎么还有这个?”
谢逸身上全是叶子,还有泥土的芬芳。
“刚好回来的时候瞧见了后山还跑着一只灵鸟,见它肥美,就捉了。”
“我会做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