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恙好忙啊……”顾迟玩着树枝,嘴里抱怨着,实则眼底的羡慕止不住。
“你莫想,平白给宗门招惹麻烦。”顾洲算是绝好的脾气才能容忍顾迟这样爱惹祸的性子,若是没有顾洲在掌门面前替他遮掩,莫说出门历练,能出月山就是个奇迹。
“大师兄可有事?”
“……”现在才问是不是有些太迟了?
“没被你弄死,你若是想要进我扶光宗的门,就给我好好约束言行。”楚之宁扶着蓝简语气不善,今日见到谢逸那满心满眼都是对方的样子就觉得这只蛇面目可憎,还伤了无忧,罪加一等!
“夫唱妇随,阿逸如何我便如何,旁人与我有何相干?”语气虽然恭敬依旧,只是言语间的叛逆气的楚之宁额角突突的。
“你与他并未结发,此言有损无恙的清誉。”顾洲发声,燕行本就冷淡的眼底寒意更深,嘴角却还挂着幸福的笑意,眼尾也微微上扬,“天地为证,同心结印,多少拜了天地的道侣都做不到将后背完完全全交给对方,而我与他可以;再者,肌肤相亲,同赴白头,我与他有的是时间,我愿意等他给我盛大的婚礼,又何须在乎外人的眼光。哦不对,我在乎,若是有人企图夺去他的目光,我舍不得伤他,旁人便是将他削骨抽筋也难消我心头郁气。”
顾迟被燕行此刻痴狂的笑意吓到了,抽了抽自己哥哥的袖子,强颜欢笑,“我哥哥他不过是好意多说了一句,我们两宗有姻亲关系,弟子间多来往是常事,你与谢无恙感情这样好还用的着担心?”
“我所言并无逾越,应尽之言,你若多想我也没办法。”顾洲沉声道,目光毫不闪躲的与他对视。
燕行嘴角微挑,挂上谦谦君子的面具,“我自然知道,朋友间点到即止,应该的,顾道友把心放进肚子里,我是他的爱人,一切以他为重,我都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