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建民接着说道:“刚才我和厂长还在聊你呢,你现在的管理经验和中药专业知识,满药厂也没人能跟你比,不过你还是得要求进步。
支部已经把你入党的问题报给了局党委,相信很快就能批下来,你得从政治思想上严格要求自己,赚钱是对的,但政治上犯错误更致命,你懂吗?”
李沐忙点头,宋建民说得很对,入党只是基础,政治思想不过硬绝对走不远。
李沐拿出一张纸放在了桌子上:“现在鼎昊在通河林场也弄了块试验田,还要建水厂,用工数量不少,我跟丁总商量过,如果咱们厂的职工过去干活,半个月可以回家一次,路费鼎昊承担。
工资结算可以按照现有的方式,走大砬子种植园的帐,不过种植园得跟鼎昊签订劳务派遣合同,否则人家工资这一块没法入账。”
李文学看看宋建民,这种事他根本不懂,以前走大砬子种植园,是因为种植园算是挂靠的宏源药厂,可通河跟宏源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经过大砬子往外派劳务,是不是符合政策?会不会出问题?这点李文学和宋建民有点嘀咕。
“李沐啊,这件事得谨慎,目前据我所知,还没有国企把人外派的先例,以前倒是有支援一说,但那都是政府行为,得上政府工作会议的,咱们厂可不敢开这个头。
不过人可以派给你的种植园,这在政策上好解释,至于你往外派,厂里可以不知情,包括你跟鼎昊签订啥协议也是你种植园的个人行为,反正种植园你是法人。
我个人劝你还是别干这种事,一旦出问题得你承担责任,那你的大好前途可就毁了。”
李沐听宋建民这么说,心里一阵腻味,自己给厂子工人找出路,等于是变相救药厂,水厂和种植园又不是非得用药厂工人,听宋建民的意思,好像自己图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