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宝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看了看郑舅父,又看了看冯猛越。
“多谢郑舅父厚爱,只是此事事关重大,家中长辈也有了安排。”
李天宝一个头两个大。
自己就好好的过来看个病人,可不能给自己弄个亲家出了啊!
“也好也好。”
“自古媒妁之言,需要家中长辈操持,我也是唐突了。”
郑舅父豪爽地笑道,
前面也是话赶话的,想着越儿说过的,这么小已经就是秀才了,又再备考八月的乡试,就突然有了意动。
还有那块玉佩。
“多谢郑舅父抬爱。”
李天宝面露尴尬的微笑,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吃过热情的晚宴,李天宝也就告辞了。
“冯师兄,你表弟怎么会被人在家中掳走呢?”
李天宝和冯猛越走出郑府后,这才开始询问。
他刚才也观察过来,这郑府管理的很是紧密,护卫也很多,怎么就有贼人进去的?
有点不是很科学啊。
再说了,钱财没丢,像郑舅父大人物没丢,内眷没丢,却丢了一个不足十岁的孩子?
一开始他以为那孩子是在外面玩耍丢的,没成想前面聊天中才得知是在家里丢的,而且还是在晚上。
有些不敢相信。
“舅父也在查,不过在府里翻了个顶朝天都没找到谁才是那个内鬼。”
“有没有可能不内鬼,反而类似于那种可以闯入书院的那种人呢?”
李天宝思索了一下。
那天,不也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来了书院杀他。
要不是自己有黑笔这样的外挂,估计现在土疙瘩都盖身上了。
如果是这家里没有内鬼,那就只有像那种能闯入书院的人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掳走人。
也有可能是里外相通。
“你舅父他们有得罪什么人没有?”
“不是很清楚。”
冯猛越在想着什么。
“冯师兄,我已经到书院了,先回去了。”
李天宝也没多纠结,说到底也是别人的事情。
“天宝,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