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住嘴,抬手拍胸口,转瞬,他咳的满脸通红,脖子耳根都红了。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白雪:“孤爱三公主,不会和她分开!”
“是!”白雪垂着脸往前走。
忽然,徐胧月握起小粉拳捶打白亿泽胸口,她压低声音道:“驸马不许想初恋白月光!”
“孤从今往后只想三公主!”白亿泽拽起徐胧月往前走。
她边走边望着他,羞的腮边火烧般红。
于是,白亿泽打横抱起徐胧月,他们穿过七拐八拐地长廊,这才走到屋子门口。
随即,他放下她,那双眸子在她身上没有移开。
她滚到锦被里头,勾勾手指头:“驸马,过来!”
他走近,抓起锦被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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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满脸疑惑。
紧接着,白亿泽浑身颤抖着,他板着脸:“每次侍寝,三公主都踢孤下床!”
“今日本宫保证不踢!”徐胧月拽起白亿泽过来,她勾起薄唇浅笑。
这一笑,白亿泽吓得头皮发麻,他转身往外跑。
很快,徐胧月提起裙摆追来,她语气微顿:“驸马你别跑!”
“妾可以侍寝!”韩瑜走过来,他扭动着腰肢,眨了眨眼睛。
说完,韩瑜伸出八个手指头,他靠在徐胧月耳边,小声嘀咕。
“什么,一夜八次!”徐胧月一惊,她垂下头,粉腮透桃红。
赵墨竹走近,他诚恳地道:“妾可以帮三公主搓背,配合三公主生个娃娃!”
“大胆!”白亿泽拽起徐胧月搂怀里,他气的脸色铁青。
于是,赵墨竹和韩瑜垂着脸往外走。
待他们走远,徐胧月捂住嘴浅笑,她知道白亿泽在吃醋。
廊庑下,可琴看了一眼,她那颗心撕裂般疼。
她想要白亿泽瞧她一眼。
他不曾望过她一次。
忽然,白亿泽打横抱起徐胧月,他走近,抓起她扔下。
她躺下后,拿起锦被盖在身上。
他睡在她身边,握紧她手心。
转瞬,白亿泽像是走入个甜甜的梦,他嘴角扯起一抹微笑,将腿搭在她身上。
女帝给徐胧月送来男妃男宠通房公子,她只爱白亿泽,只会同他睡在一个榻上。
想到这,徐胧月闭上眸子,她抓起他那只手放在她腰上。
这一夜,他们睡的香甜,像是久别重逢的恋人,谁也离不开谁。
夜里下起小雨。
晨风吹过,熄灭的红烛底端,堆积着薄冰般的烛泪,晶莹剔透,闪闪发光。
卧房内,徐胧月拿起脸皮戴脸上,她抬腿跨过门槛。
白亿泽追来,他一惊。
她脸上堆满媚笑,那张脸分明就是梁圆圆,竟是让人分不清。
很快,徐胧月扑过来,她拿起他那只手放在胸口:“驸马你听,那颗心扑通地跳!”
“为啥要扮成梁圆圆?”白亿泽问。
闻言,徐胧月绞个红帕子指着这张脸:“驸马整日瞧见本宫这张熟悉的脸会厌弃!”
说完,她提起裙摆往前头跑。
他追过来,却撞在一个人怀里。
荷兰辞一惊,他满脸疑惑。
于是,荷兰辞抱拳叩首:“本将想带走画,算是留个念想!”
“那些画,本宫早已烧掉!”徐胧月板着脸,好似旁人欠她千百两银子。
她好奇荷兰辞怎么会过来。
荷兰辞没说话,他穿过廊庑往前走。
随后,白亿泽带着徐胧月跟来,他气的脸色铁青。
木柜中堆满画,荷兰辞拽起木门打开,他一惊,抱起画握手中。
那些画是徐胧月亲手画的他,每张皆有爱意,下笔如有神。
他怎么舍得将徐胧月拱手送人。
悔恨浮现在脑海,荷兰辞这才知道,不能回头。
他再爱徐胧月,她不会回来。
于是,荷兰辞搂着画放怀里,他浑身透着狠戾气息:“本将想带走画!”
“不可以!”徐胧月拽起画放怀里,她绞个红帕子指过去:“送客!”
荷兰辞板着脸。
很快,白亿泽走近,他拽起荷兰辞丢出去。
荷兰辞跌落在地上,他满脸忧伤,眸底是残存的爱意,不能说不能表达。
他知道她早已不爱他。
她前世爱惨荷兰辞,他同徐胧玉暗通款曲。
她重新活过来,不会再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