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琦樊有点胆怯：“没……没有问题吧？”

“贪官不杀，关几十年没有问题，被关的这几十年享受的还是豪华监狱你知道吗？他被关没有说出任何上下级之间的联系，你觉得这正常吗？

退婚不退彩礼有问题吗？你把自己带入到男方的角色你就觉得有问题了。

你被打了，你不能反抗，你反抗你也要被惩罚，有问题吗？怎么可能没有问题，一群小混混来打你，都快把你打死了，你都还不反抗。结果你住院了，小混混跑了，谁来救你？审判官吗？你所看见的这些问题，哪一个中间没有问题存在，道德感早就在其中崩塌了，只是你没看见。”

“如果早就崩塌了，为什么我们没有发现呢？”

“因为你是“人”呀，你凭什么发现，你有什么资格发现？你想逃离旋涡，你就需要先离开旋涡。现在的你就在旋涡之中，你就连看见自己的眼睛都没有，你凭什么发现？”

“我……我……”

“看见世界是需要眼睛的，看见自己也是一样。所以夏琦樊你能看见多高的世界呢？”

夏琦樊下意识的开口：“肯定比你高。”

说完后就感觉到不对了，抿抿嘴巴，但没有慌张什么。夜羽走近夏琦樊淡定道：“高低需要的是你的思维，而不是眼界，就算你能看见更大的世界，又如何，只要你的维度上不去，你还是你。”

不知道夜羽所说的内容触及到了什么，夏琦樊非常的激动：“如何提升思维的维度？”

“跳出“人”的思考角度，不要用人的思维去限制你自己，抛弃人所拥有的一切角度。就好比书记录了人类的历史，但书是人发明出来，见证历史的，偏偏书的存在也限制了我们的思维提升。因为我们没有办法理解，我们没有见过的任何事物。所以我们要跳出这个思维，用非人的角度去思考。”

“等等等，什么是非人？”

“这……这我也没办法说清楚，毕竟我现在暂时还是人。”

夏琦樊陷入沉默，她似乎也碰上了沐烟灵薇一样的状况。在和夜羽的相处中思维在渐渐提升，思维的提升需要一个高维度的人带领，而带领夜羽的人就是他师父贤下老人。

……

一天后李慕青的行动终于开始了，随着体质的不一样，有的人毒素会很快爆发，而有的人则会推迟几天。

“医疗师，你快帮我看看，我肚子疼。”

“坐，我先看看。”

医疗师一番检查，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但也不能让这个人随意的离开，起码要多开几服药才行。

“没什么大问题，给你开启服药你多吃吃，过几天就好了。”

对方相信了，医疗师咬牙狠赚了一笔。随后又出现了十几个一模一样的病人，就算是到了深夜还有人加钱找医疗师去看病，堡垒内的所有医疗师都开始忙碌起来。到了第二天，医疗师都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所有的病情都一样，可人越来越多，不管开什么样的药，都没有办法治好。

此时的夜羽知道李慕青开始行动，而其他的人也都开始行动。从幽暗堡垒飞出去的传信鸟都被将羽彤射杀。唯一担忧的就是从幽暗堡垒出去的队伍不知道怎么样了，这几天出去的人起码也有一万多人了。因为有萧雪的保证，其他的人有怀疑，但没有问。

至此幽暗堡垒的混乱就开始增速了，无数的人中毒后，幽暗堡垒开始缺粮了。这要多亏叶一只用了一个晚上把幽暗堡垒的所有储存食物带走了，更关键的是向外界购买食物的信息，早就被将羽彤截断了。几天时间过去，信息并没有回复，而现在幽暗堡垒已经缺粮了。

看着现在所发生的一切，夜羽道：“时间到了，我们也出发去会会老朋友。”

“老朋友？谁呀？”

“你老师，李玄白。”

夏琦樊满脸疑惑：“你说谁，幽暗堡垒是李玄白在背后操控？”

“对。”

“她的实力可不低，你确定你能击败他吗？”

“我实力也不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