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家里发生过很多的事情,你虽然大了也不见得都能看明白。”
婚姻是个数学题,是一道特别难解的数学题,没有非黑即白。
对梁问渠,他一直尊敬妻子,不觉得妻子有问题,但这不代表梁问渠做的事情就真的是一点没错。
“你想让我看明白什么?”顾则臣冷漠问道。
“你妈她……对我有怨恨。”顾耀民缓缓开口。
“她不该有吗?”顾则臣反问。
别人都说他聪明。
一个聪明的他,从小就在医院里陪伴母亲。满是苦涩味道的白色房间,躺在床上永远打着针的病人,他的家永远空空荡荡。
他的父亲在拼了命的往上爬。
顾家的人替父亲叫屈,认为顾耀民是依靠着自己的能力和本事一步一步爬上山顶,这点,顾则臣也认。
怎么不是拼了命呢,不属于那人的工作,他都会揽下来。积极表现,头脑灵活,办事又有章法啊,换成他是领导,他也会提拔这样的人。
空荡荡的房子里冷清清,慢慢冷清清的空气里多了一丝甜香味道。
余彩霞进入这个家中,不是一年前,而是十一年前!
不是所有背叛都是抓奸在床!
顾则臣绷:“我没有多余的话要对你说,请你回去吧。”
他的语气冰冷中带着厌烦。
“这对我不公平,你要判我的罪总得听听我的解释。”顾耀民说。
你妈说的话你可以听,那他做父亲的委屈,是不是也该听?
亲父子之间,何至于此?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肯离开钢城吗?”顾则臣突然对着父亲说道。
小主,
他妈已经过世了,他妹妹……他又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