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愿意往自己头顶戴绿帽子啊,这不是没办法。

尖嘴猴腮男眼珠子一溜。

有些事情次数多了也没意思,找刺激的话,还有更好的选择。

“你那大闺女今年也不小了吧……”

林立有些气急败坏:“她才多大……”

男人面无表情,旁边的两个男人搂着林立坐下,劝着:“人啊没有一辈子倒霉的时候,我看你手气已经好了起来,最后那把要是运气来了直接前面输的钱都抵了,借你点……”

两个小时后,林立缩在椅子里,吭哧瘪肚道:“……也不是我亲生的孩子,当年在路边捡的,她现在跟她妈在街里伺候她姥姥,我明儿把她叫回家,你挑后半夜两点多进屋,那孩子每天学习都要学到11点半,去太早的话她不一定睡着……”

他这女儿就跟夜猫子似的,总也不睡。

*

屋子里灯泡的光四射,光线落在林道西的侧脸上,唐娟手中快速织着毛裤。

要入冬了,得给孩子们准备好过冬衣物。

小孩好动,这毛裤就总磨漏。

拆下来的线继续用用,配上点新线,改明儿又是一条新裤子。

林路北蹲在地上给他姐和自己刷鞋,刷得满心不情愿。

心有不甘,他看向唐娟:“妈,我刷不干净。”

唐娟接收到儿子求助的眼神,手上的动作也跟着停了一停,她去看女儿林道西,林道西却不看母亲。

林道西:“刷成什么样都行,刷了就行。”

林路北委委屈屈看向他姐:“那你为什么不刷?”

老大总是欺负他!

林道西道:“前天是我刷的,今儿轮到你了。”

林路北:“……”

“那这鞋为什么要几天一刷?”他提出抗议。

明明也不太脏,就是再穿一个月也可以呀,他又不会嫌弃自己。

林道西又道:“因为有味道,你每天走那么多的路脚会出汗,脚出汗鞋子就有味道。”

唐娟笑了笑,继续织毛裤。

是这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