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庭旭有些不情愿,说道:“我此次来是有目的的,一为静宜物色婆家,二是为了给家里置办一份产业。父亲莫以为我是闲散之人,我忙着呢!”
崔昊嗤笑的看着他:“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要作甚,只是你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能捞着几个好人家?谁家的好儿郎不是严加管束,岂是你随便一句话就能结亲的?至于那麻将,东西还算不错,但是你的方法有问题。你踏马是世家子,不是路边的小摊贩,还上前一个一个的推销?不够丢人的,此事既是尧儿首创,那老夫就掺一手,一会让我来办,走吧!”
说完,又看向崔庭旭的四个子女,说道:“你们几个随意玩吧,多结交一些朋友,本来我应该带着尧儿去拓展一下人脉。只是陛下对你另有他用,我猜不透他的用意。所以暂时就不给你往身上扯些藤蔓,省的帮了倒忙。你们两个大些的,看顾好崔尧。静宜,你也帮衬些,别让那些低门小户的小闺女逮住机会贴上来,此事玩笑不得!”
说罢,就领着不情愿的崔庭旭一路朝深处走去,崔尧猜测,里面或许是世家门阀里的一些有能量的人物。只是爷爷为何不带大伯来交际,而是逼着不情愿的父亲呢?其中内情不得而知。
如此,一家人兵分三路彻底分散,四小没了大人在侧,也好似撒了欢,三兄弟拉着姐姐就跑去看人家穿着清凉的小姐姐去了。
静宜正值十三岁的年纪,对这些乐姬也没什么偏见恶感,反倒有一些不该用的同情心在,甚至觉的人家的衣裳比自己的好看,隐隐还有些羡慕。
四个人小心翼翼地沿着狭窄而陡峭的楼梯向上攀爬着,终于来到了阁楼之上。然而,当他们站定并放眼望去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们大为惊讶——这里竟然别有洞天!
在底下看不清楚,上来以后才发现阁楼四周散落着不少蒲团。此时此刻,已有许多人坐在了这里,放眼望去都是年轻人,并没有一个像崔庭旭那么大的老登。这些人有的三两成群,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有的则神态轻松惬意,宛如正在欣赏艺术,奈何功夫不到家,眼神猥琐下流,暴露了小登们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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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更引人注目的是,居然还有人在一旁摆开笔墨纸砚,提笔挥毫,专心致志地开始作画。他的笔触时而轻盈灵动,时而刚劲有力,仿佛将心中所想通过画笔完美地展现出来。而在他身旁,围拢着一群看热闹的人们,不时发出阵阵赞叹声和叫好声,气氛热烈非凡。
静宜有些好奇那人在画什么,于是悄悄的走向那人后边,踮起脚看。这一看,却把少女看了个大红脸。崔尧也随着姐姐走动,看她脸红的不行,也是好奇不已,只是无奈自己还没姐姐高,实在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