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庭旭也是莫名其妙,羞辱房家?他怕是要被夫人挠死。
高阳实在喜爱崔尧,也不好当着孩子的面发作,于是忍着羞恼说道:“崔大人,为何要将生意全部交给拙夫,然后分文不取?崔大人到底是何意思,还请明说,如此行径不是羞辱又是什么?”
崔庭旭也反应了过来,忙到:“公主殿下,在下实在没有羞辱之意,只是与舅兄一见如故,甚为欢喜,才分文不取的。在下心底只有情谊,绝无他意。”
“哦,如果不是羞辱房家,难道是觉的我皇室捉襟见肘,需要四处讨要吗?”
崔尧表示,你们皇室是不是太敏感了,这也挨不上啊。
崔庭旭有些短路,练练表示:“绝无此意。”
只见高阳公主对着外边大喊一声:“给我进来。”
闻言崔家父子向门外看去,只见房遗爱臊眉耷眼的溜着墙根走了进来。
高阳气势汹汹的对着她丈夫说道:“你在家与我如何说的,现在原原本本的给我讲出来!”
房遗爱不语,尴尬的对着众人见礼。只是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好好,你不说,我替你说。”高阳气急败坏。
“拙夫今日中午刚回到家,就说于我听。言称妹婿甫一见他,就觉的高山仰止,纳头便拜。哭着喊着要将这生意交给他做,且三年分文不取。还与我炫耀说,定是崔氏觉得他手眼通天,日后一定会平步青云……”
房遗爱脑袋都快要钻到裤裆里去了。
“夫人,别说了,羞煞我也。”
高阳也不理他,继续说道:“崔大人如此行径,拙夫还沾沾自喜,岂不知他如此心安理得,于那乞丐何异?我夫君一向浑噩,我自是明了,抛去他暂且不提,我只问崔大人,为何要行此施舍之举?”
崔家二人斜眼看着房遗爱,眼里满是鄙夷,真行啊,玩的挺花呀,你可真能给自己脸上贴金。
房遗爱愈加羞臊,不停的小声告饶:“夫人,别说了,夫人,给为夫留些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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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尧越发觉得这夫妻俩奇葩,一个胡吹大气,满口胡言,另一个还真的敢信,还到此嚷嚷。只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高阳也许是感觉到如此做也不太好,于是说道:“那你老老实实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房遗爱见挨不过去,遂光棍的认怂:“其实今日早晨,我来找妹婿商谈时,杜兄和柴兄还有老薛和李元景找我来着,非要与我一同做生意。我拗不过,就答应了。”
高阳眯着眼睛问道:“昨日才在府中敲定的事,他们怎么是怎么知道的?莫非府中是个筛子?谁也能来探听府内私事?”
房遗爱小声说:“是我去信告诉杜楚客的。”
高阳一怔,上手就揪住了房遗爱的耳朵:“你为何要到处乱说?明明是大哥揽下的生意,大哥还未发动。你倒好,就已经全许出去了?你当你是谁?怎么有这么大的脸面胡乱许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