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翩翩道:“我不挑,随意。”
云似雪转头对调酒师说道:“给她调一杯血腥玛丽。”
秦墨皱眉,当即接道:“给她换成……”他想说“果酒”,余光瞥见叶翩翩瞬间拉下去的小脸,遂叹息着改口,“白兰地。”
云似雪坚持道:“就血腥玛丽!我的翩翩又不是柔柔弱弱的娇气包,喝什么白兰地!”
秦墨没看她,一双黑眸凝视着叶翩翩,缓慢说道:“烈酒伤胃。”
过多的话,他没说。
他本就是不擅言辞之人。
叶翩翩斜牵唇角浅笑,玩味儿的回视着他:“可是不喝酒,伤心呢。”
云似雪恨铁不成钢的暗暗踩了叶翩翩一脚,压低声音斥道:“杜仲卿不好吗?你为什么非要在秦墨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叶翩翩无奈笑道:“不在他这棵树上吊死,我就得死。”
云似雪听不懂这其中的弯弯绕绕,气道:“我看你是花痴恋爱脑癌晚期了!没得救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