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恒颤抖的手想要触碰莫梓耀，聂新哲凶狠的推开莫恒：“他知道小疯子就是莫小花，他没有动过任何不敢动的心思，你砸了他的标本，你毁了他你也毁了莫小花，你才是最大的恶人！你明明为了你那个破面子害死了你的两个亲人，你自杀是活该像你这么不去死啊。”

莫恒崩溃的跪在地上：“小耀啊，我说你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是爸爸错怪你了，原来你知道小疯子就是小花啊。”

聂新哲再一次伸出手，擦了擦莫梓耀的脸，目光满是温柔。

你在哭吗？是不值得吗？

莫梓耀只是低着头，闭着眼，睡着一样祥和。

慢慢的莫梓耀身体一点点下滑，最后无力的躺在聂新哲腿上，聂新哲伸出手遮住莫梓耀的脸。

宽大的温热的手掌覆盖住莫梓耀尚有余温的脸上。秦柯拿来一块白布盖住莫梓耀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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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新哲松了一口气，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哭中有着一丝哽咽，癫狂不已的看向莫梓荣。

莫梓荣一丝后怕的看向聂新哲：“莫梓耀都和你说了什么？我可什么也不知道！”

“你干了什么你不知道？”聂新哲愤怒的指向莫梓荣。

莫梓荣看着聂新哲言之凿凿的样子瞪大了眼睛，疯了一般拿出一把刀刺向聂新哲。

莫梓郗连忙抱住莫梓荣，而聂新哲一脚正中莫梓荣的心口，一脚下去莫梓荣瞬间晕了过去。

随后聂新哲也宛如失去力气一般瘫坐在地上。

聂臻扶起聂新哲：“我刚刚看了你和莫梓耀说的，根本没有这些啊？”

还记得早上我失踪了吗，我听见了莫家两兄弟说的话，也可以是莫梓耀一个人的独白：“他怀疑他哥疯了，但他说的疯是双重人格，可惜我知道的太迟了。”

聂新哲抱起莫梓耀。

他想保护的是那个一直支持他的哥哥，而不是这个杀死妹妹的哥哥。

他看见了莫小花死在莫梓荣的脚下，他当时陷入两难，可当时莫梓荣抱住了他，他以为哥哥疯了，但那就是个恶魔！他没有分清楚，恶魔告诉他：“只要，不说出去，他的好哥哥就一直在，恶魔告诉他，你只是失去一个小疯子，但你不想再失去一个哥哥吧。可恶魔不知道小疯子就是他们的妹妹啊。

聂新哲抱着莫梓耀出了临时解剖室，微风阵阵吹来掀起了白布的一角，一滴泪挂在莫梓耀冰凉的脸上。

聂新哲一步一步踉跄的走着，撕开莫梓耀房间的封条，聂新哲将莫梓耀放在床上，脸上挂着温柔的笑，轻轻的说：“为何你不醒来？是现实中没有你爱的人了吗？那就睡一会，但答应我，要醒来，不然我就骂你——笨蛋了。”

聂新哲笑得温柔，但是眼眶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