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书本里的东西,思绪回到了一天前,莫梓郗画着安逸的模样,随手把画纸放到了那里呢?
那里呢,夹在书里,还是作业本里,脑子快炸了一样的疼,丁洋阳桌子上!
咳咳咳,不会让丁洋阳看见了吧,不应该吧,……晚上11点我要不要问问丁洋阳。
咳咳咳……想着莫梓郗忍不住咳嗽起来。
许微微在梦中醒来,听见声音,迷糊的来到莫梓郗房门前,看着门缝透出来的灯光,许微微敲敲门说:“班长,你怎么样了,怎么咳嗽的这么厉害。”说完微微微微打开了个门缝。
莫梓郗右手捂口鼻,左手连忙摆了摆手表示没事。许微微打了个哈欠走到卧室看着桌子上的书本,埋怨的说:“班长,生病了家好好养病,病好有精力在学习。”
莫梓郗想着许微微是丁洋阳的同桌,犹豫的说:“微微昨天你看见过丁洋阳桌子上有一个画纸吗?”
莫梓郗急切补充道:“咳咳咳,晚自习结束时。”
许微微似乎不记得有这个画纸询问道:“这个对你很重要吗?我帮你找。”
莫梓郗连忙摇了摇头,尴尬的笑了笑说:“你快休息吧,我只是问问。”
许微微一脸不明所以的出去了。
金昭坐在沙发上拿着莫悯的资料,如看蝼蚁一般对着身边卑躬屈膝的人说:“是个人才,有脑子有魄力,但似乎不太听话。”
金昭左手逗了逗在沙发上爬的金成昱,右手把资料递给旁边人,顿了顿说:“听说今天他岳母在汲水市做手术,不如先把他调到汲水,看看他老不老实吧,给他一个副经理职位,但就他一点实权,明白了吗?”
旁边的人谄媚的点点头。
金昭抱起金成昱亲昵的笑着说:“希望他成为我这边的人。”
凌晨三点郦家姐弟和莫家父子坐在手术室外。
莫悯抱着睡意正甜的莫梓洛,郦烟朦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郦天盟尽量压低声音不去吵到莫梓洛:“你个没有主意的,妈妈手术单上的签字你都不敢自己做主,幸好你还会给我打电话,要不然我还以为你是个傻子。”说着揪起郦天盟的耳朵。
郦天盟一脸窝囊样,就差跪下来。
莫悯连忙劝:“烟朦,别生气了,小舅子也是一时惊慌,没有主意。”
郦烟朦恨恨的看着郦天盟说:“你都二十七了,哪里还是个孩子,没有主意?都是咱妈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