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淮回想到他那天沐浴时发现肩头和后背有抓痕,窃喜的心顿时冷静了下来:“我……我当时醉了,还以为眼前的人是初醒……”
陈安然翻了个白眼:“你以前喝酒也没醉成这样啊?那天怎么会醉的人都认不清?”
回想那天李景淮也十分懊悔:“那日路过月牙山,想起你和初醒还在的日子,不知不觉就多喝了几坛。”
陈安然盯着李景淮道:“那次之后你们还有过吗?”
“没有。”李景淮立马回答,生怕答慢了陈安然不相信他。
“我有一个方法可以试探赵温宁,你愿不愿意试试?”陈安然觉得问是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了,决定大胆的试探一下。
李景淮:“什么办法?”
三人凑在一处小声密谋后,李景淮回到住处灌了自己一壶酒后又提着酒去了赵温宁的院子拍门。
石榴一开门看着平时十天半个月也见不到的李景淮突然到访还满身酒气,慌张的行礼:“殿下?”
“太孙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