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氏。
霍砚深刚刚结束例会,直奔办公室。
秘书紧随其后,汇报当日工作行程。
“您之前吩咐彻查地产部一事已有结果。此员工不是霍氏内部员工,而是霍氏旗下项目外包公司员工,他所称徇私藏赃也与霍氏无关,是其公司内部斗争。”
秘书顿了下,又道:“听说涉事员工与该领导原本是竞争关系,而后领导上位,他心存不满,便借用霍氏名义妄图污蔑该领导。而霍氏地产部并不知情,内部也从未发生过这种事情。”
“嗯。”霍砚深点头,“造谣霍氏名誉,记得发律师函。”
“是。”
那人敢利用霍氏制造舆论,也该承受相应代价。
秘书沉默跟在他身后,悄悄瞥他脸色。
“霍总……”
秘书搅着衣角,支支吾吾。
“说。”
“程助理什么时候回来?”
秘书心中忐忑,为她求情:“秘书处没有程助理,各项工作都施展不开。”
霍砚深绷着脸,并不看他。
“秘书处这么多人,都无法适应程助理离开?”
秘书不知怎么回答,道:“程助理是大秘,或多或少,工作都会受影响……”
“既如此,那就全开了。”
男人言语冷漠,目光不见一丝波澜。
秘书噤声,兜头而来的冷意,又听他道:“霍氏花大价钱养你们,不是来让你们交朋友。若是感觉自己能力配不上这份工资,趁早离职,霍氏有人道主义赔偿。”
话音落,电梯门开。
秘书腿一软,迟迟未动。
霍砚深眉目微蹙,回头看他。
秘书面色苍白,不敢与他目光对视,软着腿仓惶出门。
这次,他多嘴了。
电梯门关上,又打开。
一旁下属早早在电梯旁等待,见他过来立即恭敬道:“霍总。”
“说。”
“依您所说,我们查了院长。院长名叫吴涛波,老家在青省乡下,父母双亡,只有一个大哥叫吴涛海,在家务农。吴涛波平日为人圆滑,贪财好利,可并无过分举动,只敢在红线内蹦跶。”
“但我们又顺藤摸瓜查吴涛海,发现其有一独子,现今八岁。但问题在于吴涛海青年时因为事故丧失了生育能力,虽他对外宣称孩子是他与妻子试管生下,可村里仍旧有传闻,说这孩子是吴涛波拐了医院孩子送给他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