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后,开始收拾今夜入睡的地方。
夫妇俩"听闻"过两人结亲的事,于是安排了专门的小毡包,而青黛和胡布沁睡一处。
楚嫆原想让他独自睡,自己跟两人挤,但胡布沁那张床空间有限,今晚青黛酒喝多了,迷迷糊糊地倒头就睡。
无奈之下,她还是抱着厚厚的棉被走进那间毡房。
尉迟晏因身上的伤,动作迟缓地铺床,楚嫆走过去。
他道:"这没有暖炉,夜深会很冷。"
楚嫆拿过毛毯自己来铺,厚实柔软的毯子盖了三层,整理好又替他褪衣换药。
拆掉麻布纱,伤口有了愈合的迹象,他的臂、胸膛、后背都有大大小小的刀伤,狰狞醒目,揭开时草药混杂着血腥味扑鼻而来。
即使换过几次,仍是会下意识皱眉,背后的这道最长最深。
她动作轻缓涂抹新药膏,许是太触目惊心,不由得边吹边上。
呼出的气拂过伤口,酥酥痒痒的,他止不住唇角的笑意,心尖软和。
楚嫆涂完背,视线稍向下,注视着他的腰窝处,上次的刺青痕是一点都瞧不出来了。
其实她也有些好奇,体热是否真的会浮现?
想念此,手指尖触摸那处。
碰上时传来异样的刺激,尉迟晏瞬间身子一颤,耳根子迅速发热,"殿下,你别趁人之危。"
楚嫆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再低头看去,竟有些隐隐约约的青色浮现。
不禁舒眉,直接手覆上,为快些瞧见,还用掌心搓了搓。
尉迟晏顿时红了脸,抓住她的手,嗓音变得低沉沙哑:"你欺我有伤?"
楚嫆还就算准了他不能动自己,红唇勾起媚笑,"本宫刺的,看看怎么了?"
说罢,另一只手戳了戳。
他若不是顾忌伤痛,此时早就会将她压在床上了。
尉迟晏转过身,她就顺势绕到侧边,手灵活地又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