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长公主非同一般女子,生性多疑,喜怒无常,洞悉力同样非比常人,故而身份暴露,无奈选择暂时明哲保身。"
"辗转间换了个身份,以使臣之名再接近,岂料此女生性刚烈,欲要禀告云国皇帝将我缉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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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甘就此作罢,把她掳走摔死悬崖。"
"想着虽未能夺得貔貅,但只要此女一死,那皇帝就必定方寸大乱。"
"云国本就内忧外患岌岌可危,今而性情大变残暴不仁,假以时日,朝臣上下乃至全民势必会抗议暴政,待到四处动乱,那便是我们得利反攻之时。"
他口若悬河般滔滔不绝,字字句句皆精辟,没有半分磕巴,说的这些话让丘穆陵古深深的记住了最后那一段。
接过那枚玉佩,摩挲着温润的质地,忽的放声大笑,"不愧是我的好晏儿!"
"有勇有谋。"
呼尔达楞见势,急得梗着脖子地再道:"你、你说摔死就摔死了?"
"说不定这是你编出来的,而那位真正的长公主……"
尉迟晏冷眼一瞪,及时打断:"我做事何时轮到你来质疑了?"
"你这么急,反倒是有一事让我心生疑惑。"
在场的众人被他这话吊起了胃口。
尉迟晏的目光瞧向喝酒的呼尔穆,冷声道:"云国的陵襄王落马身死,事前就被他们的长公主查出了端倪。"
"在陵襄王的来往信件中,有几封密信被截获,正巧来自捷布尔草原,还是特殊的符文之言。"
"那时长公主抓我辨别信上内容,我一眼便认出,符文出自……呼尔部。"
呼尔穆笑得淡定,反倒觉得有趣地轻挑眉。
丘穆陵古来回瞥视两人,好奇追问:"信上说了什么?"
尉迟晏稍低头,"望可汗恕罪,那是专属于呼尔部的密文,我也仅是认得几个,并不能译出全文。"
呼尔穆轻笑,这时开口了,"咱们的特勤是什么人,虽看不懂,但那过目不忘的本事,大家伙可是有目共睹的。"
"你既怀疑,那我们便抬桌铺纸,你且写出那信中符文。"
"我亲自译给可汗听。"
话语间坦坦荡荡,眼里笑盈盈则满是挑衅,有意让其下不来台。
赌的就是他没看过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