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而入,浴桶冒着腾腾热气,褪去衣裳踏进,热水一点点没过身子,一天的疲累在此刻得到舒缓。
她闭目倚靠着,抬手让侍女先行退下。
正泡得舒服,门外突然响起青黛的声音,"殿下,有要事相报。"
进来后作揖直言道:"王佘死了。"
"时间在半个时辰前,经仵作查验死于中毒,但具体是何毒,目前还在查。"
听到这,楚嫆才缓缓睁开眼,慢条斯理的搓洗着,"辛苦了,回去歇着吧。"
房间重归安静,她洗了几下又累了的靠着,深深的呼了口气。
王佘的死是意料之中,现在于自己而言也无伤大雅。
只是真当听到时,她心中仍是有一股咽不下的气,一点都不顺畅。
从第一次计划被干预时起,到底是自己太过仁慈放纵了,以至于能让他一次次的插手。
这次虽帮了忙,但也只不过是催快了计划而已,莫名的更像是被对方逼着出棋。
想到这,那双沾染雾水的狐眸微微凝起煞意,嘴角勾起浅笑,"还有时间,本宫陪你慢慢玩。"
洗完出来,发现他还在守着,楚嫆打了个哈欠,"东西都收拾到那边了?"
尉迟晏羞赧的一点头,想到什么又连忙解释,"奴在偏院,会安分守己的,您若想让奴什么时候……侍寝都行。"
说到那两个字,他的话音变得微不可察,十分小心翼翼。
谈话间便走到了,然而就在他要走隔壁时,楚嫆当即就唤他今晚来自己的屋子。
尉迟晏听到的刹那,愣了一下,霎时满脸通红,语无伦次地说着,"殿、殿下,奴身体仍有些毛病,直接去的话,恐怕会……让您不悦。"
楚嫆立刻眼神不善的瞥他一眼,"前一刻还说本宫想什么时候让你来就来,现在又不愿。"
说着,语气变重,指责的火药味十足,"还说什么爱慕,如此心口不一,那本宫还留着你有何用?"
尉迟晏吓得立马屈身行礼,"奴知错,望殿下恕罪。"
"奴愿意侍奉。"
两人进了屋,侍女立刻心领神会的关上门。
开阔的房间,只点了两台树烛,照得四周也算明亮。
楚嫆先来到梳妆台,尉迟晏呆在原地无措了片刻,想起自己的身份后又立即去铺床。
她涂抹收拾完,一起身就看到他定定的站在床边,微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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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衣裳脱了。"
楚嫆步步紧逼,轻飘飘的一句话传入他的耳朵里。
静寂的房间,火光在轻轻晃动,而他早已面红耳赤,心跳如雷贯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