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庆仁想起来,黄萍青要开学了。省师范大学虽然不在省城,但从豪县过去,需要从省城转下车。
郑庆仁见黄萍青后排没人,就坐在了黄萍青的后面。
跟在郑庆仁身后的谷歌见郑庆仁把靠窗的座位抢了,急忙说:“郑庆仁,能不能让我靠窗?”
郑庆仁?
黄萍青听到这个名字,合上书,朝着前后看去。
就看到身后的座位上,还真坐着自己认识的那个郑庆仁。
黄萍青眼睛睁的大大的。
这都能遇到?
郑庆仁见黄萍青看过来,笑着打了招呼:“你好,真巧,这都能遇到。”
黄萍青刷了一下脸红了,赶紧扭过身。
只要和这个郑庆仁距离近些,黄萍青就有些亲切感。
但郑庆仁的行为太过于可疑了。
大雪天,蹬着三轮车,打着送电视机的名义,送黄萍青父女回三十多里外的家。
在县城,又骗人说是黄萍青哥哥的朋友,可黄萍青根本没哥。
路上遇到黄萍青自行车坏了,指引者去三轮车销售店,打气、补胎免费算了,竟然换胎还能免费。
天王老子来了,都无法说服让黄萍青觉得郑庆仁没有其他目的。
谷歌见郑庆仁没搭理自己,又说一遍:“我晕车……”
郑庆仁不耐烦的说:“我也晕车,那里窗边不是没人,去那边坐。”
谷歌说:“我们的票在一块。”
“又不是对号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