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庆仁肯定不会断胳膊、断腿、断鼻子、耳朵少块肉、掉牙齿等这些自残行为。
也不会把自己弄成内伤。
只能从体表来。还是衣服能遮盖住的地方,不影响过年。
肢体软组织挫伤面积,远远超过了90年出的轻伤鉴定标准规定。以14年实施的伤残鉴定标准来算,郑庆仁现在身上的挫伤面积能达到重伤二级,创口累计能达到轻伤一级。
就算现在没有一个鉴定执行标准,你看我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方,也得算得上受伤严重吧?
郑庆仁特意提醒医生,一定把自己身上受伤的面积、位置、范围都写在诊断书上。
折腾了一个小时。全身消了一遍毒,擦了一遍药,医生还要在几道创口上包上纱布,郑庆仁拒绝了,而是把把纱布打包。
临近中午,郑庆仁才让郑虎蹬着三轮车拉自己去县局找张学斌报案。
张学斌见到郑庆仁的样子,吓了一跳。
“怎么弄成这样子?”
郑庆仁呲着牙,把遇到埋伏的事说了一遍。
“昨天晚上天黑天又冷,麻痹了,没感觉到伤太重。今天早上醒来,起不了床,就喊了厂里的人送自己去医院。不过还好,没伤到骨头,但是全身上下没一处好地方。”
从医院开出来的诊断证明放到了张学斌面前。
郑庆仁穿着衣服,看不到里面的伤,但是从诊断书上一看,还真是全身上下没好地方。
张学斌拍着桌子,生气道:“严打期间居然还下这么狠的手?太无法无天了!”
“张队长,我觉得还是让你们的鉴定人员来给我身上拍个照,留存好受伤证据,我怕到时候对方身份特殊,再给我搞成个小擦伤。”
张学斌当然能听出郑庆仁揶揄的话。
“这次不会,给你姐做鉴定的同事,还有中医院的甘院长,还在接受调查。局里还特意开个会,做了警示。”
想了下,还是安排属下去喊了局里的鉴定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