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夏贵伤人案已经移交给巡捕办,可对方不接受调解的话,夏贵也得关进去十几天,这样就在家里过不了除夕。
可夏贵不这样想,因为夏贵捅伤了人,而且夏贵感觉到,这次比郑洁欣伤的更重。夏贵是趁着郑庆仁抱人上木板车时,偷摸着骑上自行车回来的。
躲在床上,完全是因为惊吓。
夏贵看着夏经国,欲言又止。
夏经国也察觉了儿子的不对劲,问:“还有其他事?”
夏贵知道事情早晚瞒不住,不如早说,让夏经国早早安排,说不定还能和郑洁欣的事一样,简单的处理。
“爸,我和郑庆仁打架时候,一不小心用刀误伤了郑庆仁的同伙。”
夏经国吸了一口气:“你带刀子了?人伤的怎么样?”
夏贵指了指自己右上腹部位置,说:“伤了腹部,现在冬天穿的厚,应该伤的不重。不过我可以保证,是郑庆仁先动的手,我只是被迫还手,属于正当防卫。”
夏经国并没有轻信夏贵所说的伤的不重,沉思了一会:“小贵,你伤的这个人,确定对你动手了吧?”
“这个……”夏贵支吾:“她在一边,没动手。”
“噗……”
夏经国喷了一口闷气。他有打死这个儿子的冲动:“没动手,你拿刀伤人家干嘛?”
然后询问了事发的位置,转身朝着门外走去:“我打电话给老薛,让他打听一下人伤的怎么样。”
伤的不重最好。
伤重的话……
夏经国想起了夏贵身上的伤,那都是郑庆仁打的。
在颖阳,夏经国还是能说上话,那就以追究郑庆仁的责任为由,逼迫对方不追究。
很快联系了颖阳的巡捕局熟人老薛,等了十五分钟后,老薛回复电话,夏贵提供的地点,下午没有伤人案的报案。
那就两种可能。
一,伤不重,不打算追究。
二,就是伤不轻,正在治疗,还没来得及报案追究。
想到第二种,夏经国心头隐隐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