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落座之后,张旭拿出一个小桶,介绍道:“这是我家里的酿的酒,工艺和国营老井酒厂的一致,酿酒用的水,也是同一片的井水。来,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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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写了三大杯。
郑庆仁对品酒懂得不是太多,但也喝过不少好酒。
抿一口之后,入口感觉确实和最近喝的几次老井贡酒相差不多,酒香浓郁,口感醇厚,甘甜悠久。
“小郑,怎么样?点评点评。”张旭迫不及待的问道。
“旭哥,别开玩笑了,我这个一杯倒,哪有资格点评酒。不过这酒闻起来,香如幽兰,入口香浓,后劲甘甜,我喝着很好。”
“喝着好就行,这次我来县城,带了十多桶,都放在了张伟店里,你走的时候,带走两桶。来,继续喝。”
郑庆仁也没跟着客气,一杯杯陪着,喝到实在撑不下去。
觥筹交错之中,郑庆仁对张旭更了解些。
衣着朴素的外表,却有着灵活的头脑。因为紧靠着县老井酒厂,在老井酒厂生产的老井贡酒第三次评选到国家名酒称号时,就鼓动生产队也办酿酒坊,不过当时粮食紧缺,酿酒坊不受支持,张旭就筹集了资金,独自把酿酒作坊承包了下来。
而且酒局全程,都没提过投资的事。只谈了些自己酿酒作坊发展规划,以后的市场方向,不输老井酒厂的酿酒工艺,还有隐隐透露的野心。
虽不是拉投资,但每句话,都在引着人联想后期的利益,忍不住想投资。
这是个高手。
张旭本就开酿酒作坊的,酒量自然不低。在酒桌的时候,和郑庆仁碰了四五盅酒之后,就能看出郑庆仁酒量不大,也知道了郑庆仁说的一杯倒,并没有谦虚,因此也没有太过分的拼酒。
让郑庆仁可着量喝,但和张伟可不客气,两人拼接近一斤白酒,郑庆仁半斤不到,叨个花生米,都要下筷子三四次。
酒后,迷迷糊糊的郑庆仁回到了卓越旅店,还是以五块钱一晚的价格开好了房间,睡了一大觉,才被敲门声喊起。
拉开门,郑小伟满脸怨气的站在门外。
“伟子,这么快到了?”
郑庆仁打了个酒嗝,往外面看了下,才发现天已经黑了,这一觉,睡了整个下午。
“哥,快吗?我早上天不亮出的门,到了这里,天还是黑的。”
这是一肚子怨气。
郑小伟喇叭腿走进了房间,小心的躺在床上,床角碰到了郑小伟的大腿根,疼的“呲”一声。
“哥,你不是说不来豪县了?我在楼下办理入住,才知道,你中午就已经住进来了!”
躺在床上的郑小伟,语气中还带着不满。
两个人同一天来豪县,一个蹬一百多里路的三轮车,累的和狗一样;一个悠然的坐在汽车上,眯一路。凭什么?
当然不满,可又无力改变。
吸着气,慢慢的拉下裤子,查看大腿根部,皮破开了一片,磨出了淡红色的水。然后从包里拿出了备用的毛巾,轻轻的蘸着。
郑庆仁看着郑小伟的模样,于心不忍,同时想着,这家伙是不是还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临时有事。”
回答完后,又提醒道:“这一路没少宣传我们厂的三轮车吧?效果怎么样,要不要过两天回去,继续骑三轮车?”
郑小伟猛地一哆嗦,急忙说:“哥,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