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路人叫唐大海,家里就一个母亲和一个刚成年弟弟,两间土房,半间砖房。唐大海也是无业的混子,偷鸡摸狗,吃喝嫖赌样样精通,而且从顺走大衣之后,就没回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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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衣找不回来,哥哥刘奎就出面,逼迫唐大海母亲和弟弟赔钱。唐家哪有钱赔?又找不到唐大海人,刘奎就隔一段时间跑过去要钱。
前几天刘奎还去了一次唐家,家里就剩一个五十多岁的唐大海母亲,要钱没有,说唐大海的弟弟在跟着一个亲戚去了内蒙挖矿,挣了钱一定还。
刘奎坚持说从没在外面说过弟弟丢衣服这事。但问道刘奎兄弟为何不报警,刘奎也坦言,想让唐家多赔些钱。
郑庆仁听到这事在半年前,刘奎半年前有没有说过,已经无关紧要。
从监舍出来,张学斌又蹬上自行车,马不停蹄奔往刘奎提供的唐大海家的地址。
他觉得,郑庆仁案,或许会出现新的转机。
郑庆仁依旧在监舍里睡,修养身体。
他相信,张学斌能查到线索。
这个案子,并不复杂。只不过办案捕快一开始从受害人的指认中,走错了方向,又因为个别捕快破案心重,又固执的坚持己见,以一贯的老旧手段破案,从而制造出一起冤案。
郑庆仁也没有记恨指认他的受害人。指认那会,案发已经过去一个月,记忆有偏差也能理解。况且受害人虽然指认郑庆仁长相和罪犯相似,但在身高描述上很坚定,罪犯个头和受害人差不多,最多一米七,郑庆仁身高在一米七七。
错的是办案捕快。
从唐家回来的张学斌,停好自行车后就脸色凝重的跑向了巡捕房主楼二楼,到副局长办公室前,手举起又放下,再举起,踌躇再三,终还是没有敲下门。
张学斌夹紧了包,又下了楼,回到了巡捕房副楼,进了刑侦队办公楼层。
找到了正在看资料的胡建荣,道:“老胡,关于郑庆仁案,我还想和你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