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染,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别想离婚,也别想跟那个野男人在一起,我绝不会放你走!”
说着他就解下了脖子上的领带,将我的双手牢牢绑住,和床架上的圆柱绑在一起。
“黎时川,你这是非法囚禁!你想过后果吗?”我依旧拼命挣扎,红着眼大喊,想让他有所忌惮。
可我终究是低估了他的无耻。
他整了整衣服,站起身,笑容阴森,“我不会让你再有走出这个门的机会。”
我只觉得浑身一寒,眼睁睁看着他施施然走出卧房。
听到房门被反锁的声音,我瞬间万念俱灰。
难道就要这样一直被那混蛋囚禁,不!我绝不会认命!
我一咬牙,目光在房中逡巡了一圈,看到了摆在床头柜上的花瓶。
我将花瓶踢到地上,顾不得那些碎片会扎破皮肤,尝试着用脚趾夹起碎片。
试了好几次,直到把脚趾割得血肉模糊,才总算将一片碎瓷夹到了床上。
我险些喜极而泣,捏紧瓷片就拼命割手上的领带。
终于,领带被我割断,我没有一刻停留,踉跄着捡回了角落里的手机,从二楼爬了下去。
这一刻,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逃离这个地狱。
有惊无险地到了一楼,我跌跌撞撞地跑到路中央,哆嗦着用手机打了一辆车。
坐上车的那一刻,我依旧惊魂未定,脸色惨白。
司机看到我这幅样子,还以为我是遇到了绑架,迟疑了片刻,开口问道:“女士,你还好吗?需不需要我帮你报警?”
我下意识就想点头,可一想到自己根本没有证据,黎时川又惯会演戏,就算报了警,也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