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半庄结束,竹井久坐在对局室里没有离开,而是在闭目养神。
毫无疑问风神和涩谷尧深都是那种恐怖高打点的雀士,涩谷据说是最容易和出役满的选手,在东京区的比赛里,她和出过最多的役满。
虽说上一场她基本上都是在烧鸡状态,即便南四局使用了丰收之时都没能和到牌。
但她的能力依旧不容小觑。
这是个优势对局会对各家的连庄造成很大限制的能力。
如果是正常情况下,别家想连庄多少次都没有问题,甚至如果说在自己是优势对局的情况下,我尽快用小牌走表过庄,那么涩谷尧深最后在南四局只能拿到七张牌,仅够凑出两组刻子。
但是在白糸台优势无限大,而别家点数大劣,甚至还有一家濒临被飞的局面时,这个能力就会很好的限制别家的连庄次数。
上一场久帝自己连庄到二本场,临海的雀明华连庄了六次。
也就是说,涩谷尧深能够收获七个小场加八次连庄枚数的牌。
总计十五枚牌,按理来说是能够凑出一副不错的牌。
可结果最后的南四,她的起手应该仅仅只到了一向听。
回忆了一下涩谷尧深的舍牌。
显然一开始她是奔着大三元去走,发财的刻子是最早凑出来的,甚至还超量多打了一枚。
先丢发财也很好理解,毕竟发财不仅是大三元和字一色的素材,同时还是役满绿一色的材料。
要是后期绿一色的组成也在源源不断地在起手就摸到,往绿一色的方向靠也不是不行。
期间她也是在丢弃幺九牌。
这也就意味着就算她最后没有凑出大三元,也能够走国士或者混老头和四暗刻之类的大牌。
只不过最后她运气不太好,后续红中和白板的上手率不够高,以至于最后大三元没能凑成,四暗刻也差了那么点意思。
四张发财,三张红中,两枚白板,两张一索,两张九索,还有一九筒。
所以丰收之时最后的组牌应该是【一一九九索,中中中白白发发发发】
这副牌最理想的状态,就是起手摸牌之后,摸进一索或者九索,然后开杠发财,最终岭上开花自摸到白板。
如此就能够达成大三元加四暗刻的双倍役满,直接击飞最后一家的有珠山高中。
但很明显这位选手没有saki那样的能力。
开局即没有摸到一九索,开杠发财后得到的也是废牌,结果起手一向听的牌反而被风神赶超,收菜了十五场都没能和牌。
不过,这已经很惊险了。
因为但凡被她起手摸到了一九索,又或者收集手牌的期间让她多收获到一枚白板,那就是大三元外加四暗刻。
显然,她没能做到。
不仅是她,雀明华应该也有在计算涩谷尧深第一巡切出的牌,从而计算自己尽可能多的连庄次数。
当涩谷收取的配牌进入到二向听至一向听的时候,雀明华也会尽快和牌结束比赛。
从这一点来看,清澄和临海的想法都是一致的。
那就是在警惕首位的涩谷的同时,尽可能地多得到点数。
随后中坚战的第二半庄,很快开打。
竹井久无比清楚,自己得跟临海,抢连庄的次数了。
这一局,东家白糸台涩谷尧深,南家清澄竹井久,西家临海雀明华,北家有珠山岩馆摇杏。
当这个位置公布的一刻,久帝心中大定。
因为这个位置,她是能够照拂到岩馆摇杏的。
只要雀明华动了小心思打算击飞有珠山,她只要把牌做到和雀明华同样的听牌位置,就能够挡在岩馆摇杏面前抢先点和。
好在全国大赛没有一炮双响,不然根本没有办法守住岩馆的点数。
而东一局,岩馆摇杏切出三筒,只听到两声和牌同时响起。
“荣。”
“荣。”
两声荣和交迭在了一起。
正是竹井久和雀明华两个人喊出来的荣和宣言。
雀明华手牌是【一一一一二筒,东东东南南西西西】
混全带幺九,边听三筒。
本来她是打算杠掉一筒,如果能从牌山上摸到二筒和南风,这副牌就是四暗刻的役满大牌。
但是这里有一个问题。
那就是她的能力是牌山限定技,牌山上摸取风牌确实容易,但是岭上牌就不一定能摸到了。
开杠摸不到风牌暂且不论,还容易退向破坏掉自己的听牌,杠出来的宝牌还未必是自己的。
再说现在已经是八巡目,场上恐怕已经有人听牌了。
与其开杠让三家警惕,倒不如保持现在的听牌型。
三暗刻混全带幺九混一色外加东西双役牌,这副牌依旧是九番倍满的超级大牌。
更何况她靠自己慢慢摸,也应该能够进张南风,这样就能凑成双倍役满的四暗刻单骑。
所以雀明华维持着这样的默听。
看到有珠山打出这张三筒的时候,雀明华终于叹了口气,这场比赛应该到此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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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知道竹井久又是头跳了她的倍满大牌。
“不好意思啊,我也是和的这张。”
久帝微微一笑,随后推倒了手牌。
【四伍六万,四五六索,三四伍六七八九筒】
看起来这副牌是听和三六九筒的三面,可实际上仅仅是三色同顺片听三筒。
见到竹井久上一巡刚刚切过的二筒,雀明华嘴角微微一抿。
如果把二筒收回去的话,那就是断幺听二五八筒的三面,但是切出二筒虽然多了四伍六的三色同顺,可是只能片听三筒。
清澄的这已经是第几次阻止她击飞有珠山了!
但这副牌依旧是三色同顺赤dora2的满贯。
有珠山点数直接就降到了点。
看到末位只剩下点,又看看自己现在和清澄不算太大的点差。
风神还是决定击飞有珠山。
毕竟清澄的这个中坚打法实在是太诡异了。
随后雀明华很快双副露,并且自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