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二局,宝牌四筒。
第七巡虫就已经听牌成功了。
【四四六七七八八九筒,二三四伍六索】
平和听牌一四七索的虫惠利美,再度发动能力,拷问三家。
很快她就知道竹井久手牌糟糕,处在咸鱼状态。
新子憧则是带副露的万子混染,还没到一向听。
唯一听牌的只有蛇梦子,但却是无役的边七筒,没有立直。
尽管自己优势很大,不过虫惠利美没有直接立直。
平和带三张dora的牌,没有立直的必要,默听番数就足够了。
而很快,蛇梦子的铳张七筒出现,让虫内心带了几分试探之意,随后便将这张七筒打出。
果然,蛇看了一眼这张七筒,却没有宣布荣和。
这让虫惠利美更加冷笑不止。
本以为百花王的这个中坚能够破解自己的能力,结果发现她什么也做不了,还是被自己的能力限制的死死的!
连反抗都反抗不了。
这一局,她赢定了!
在摸到一张六筒,改良手牌,多加了一杯口和高目断幺的两番之后。
跳满在手的惠利美终于选择横板一张九筒,宣布立直。
新子憧是万子染手,没有索子,竹井久切了不少索子,看来是筒子和万子居多。
所以立直的话,自己如果自摸并且中里宝牌,闲家倍满唾手可得。
何况这一局的庄家,是蛇梦子!
上一个半庄敢忤逆她,这个半庄自然不可能让蛇梦子有好果子吃。
她们虫奉行从一开始确定的目标,就是征服百花王!
蛇听的是边七筒,她还切过一张七筒确认过了,她的手牌是无役的状态,荣和不了。
观察竹井久的舍牌,最新切出的一张的九筒,而且是手切。
这么晚才切出这张九筒,那么很有可能她手里有九筒周边的牌,有了改良才切出这张九筒。
最后的七筒,大概率是在竹井久的手里。
现在自己手牌有两张七筒,蛇梦子听的七筒就是死听,没有任何能够撼动她的资本。
所以她需要用立直,来奠定这一局的优势!
“立直!”
然而,虫惠利美在立直的那一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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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家的梦子,同样宣布了立直。
一枚九筒,横着打出。
虫惠利美表情一变,只要结合蛇的手牌就能知道,她手里的搭子是【八九筒】,而现在摸进一张重新听牌之后,打出九筒立直。
那么她的手牌就从听边七筒的牌型,变成了单吊八筒。
但不管怎么变化,优势在我!
梦子改变听牌型的这一点虫实际上也考虑过了。
自己的手牌里有两枚八筒,结合竹井久手牌改良后打出的九筒,那么有一枚八筒恐怕也在竹井久的手里。
也就是说她的这个立直大概率是空听。
就算绝张八筒不在竹井久手里,是【七九筒】摸到六筒打九筒的形状,那么蛇梦子也只能听绝张!
凭你手里的这副垃圾牌,也配跟她对日么?
虫不由得发出了冷笑。
可这个时候,同样的笑容出现在了梦子的脸上。
看着对方放肆的笑容,虫惠利美脸上的笑容反而渐渐消失。
“你你到底在笑什么?”
她不能理解,对方已经死到临头了,为什么还能笑得出来?
听的绝张八筒,和一四七索三面听,枚数高达十一枚的自己对日,这绝对是不可能赢的,更何况绝张的八筒,还未必在牌山上。
一旦那张八筒在竹井久的手里,或者被山吞掉,这种垃圾牌那就是极其愚蠢的空听,不可能对她造成任何威胁!!
“虫同学,难道不觉得麻将是一种非常简单的游戏么?”
蛇梦子面露温柔的笑容,和蔼可亲地注视着虫惠利美。
“是啊,麻将确实是一种简单的游戏,简单到只需要直线做牌,就能够轻松击溃对手。”
虫惠利美冷笑着予以回击。
然而蛇梦子却丝毫没有在意虫言语中的挑衅,而是自言自语般接着说道:“是啊,麻将就是这么简单的游戏,只要摸对一张牌,就能赢下来的神奇游戏。
像是国士无双十三面听,听牌枚数最高可达到不可思议的三十九张,数量几乎是牌山的一半,九莲宝灯也能够听九面,枚数也能达到令人惊叹的二十三枚。
然而即便是这么强悍的牌,只要对手能够从牌山中摸对正确的那一张,即便那副牌是很多人都瞧不起的断幺九,就能够赢下比赛。
虫同学是否也觉得麻将是个简单而又神奇的游戏呢?”
闻言,虫惠利美冷哼一声。
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在发什么神经,突然就说了这么多毫无意义的发言。
自己三面听会输你有没有都不知道的绝张,简直可笑!
她不可能输的。
然而,接下来的进张触感,让虫惠利美感觉有些不对劲。
那赫然是一枚,筒子!
而且继续往上摸,能够感觉这张筒子的圆环数量,比一般的筒子都要更多。
不可能!
虫惠利美将那张牌抓在了手上,表情瞬间变成了无穷的绝望。
自己抓上来的,赫然是一枚八筒!
绝张的八筒,竟然真的出现了。
阴暗萝莉脑袋无比僵硬地扭头看向自己的手牌,两枚八筒分明被她牢牢抓在手里。
自己听的牌也是一四七索的三面听。
可结果,偏偏就抓上来了唯一的铳张。
她只能颤抖着,将牌打出。
“荣。”
不出意外,梦子的手牌缓缓倒下。
【二三四五伍五八筒,伍六七八八八索】
里宝牌一翻,一张七索赫然显现。
虫惠利美表情惊悚无比。
立直一发断幺,赤dora2,dora1,里dora3,庄家倍满点!
明明是单吊的绝张,自己手里明明抓了两枚,她还是一四七索的三面听,结果偏偏摸上来了最不应该出现的八筒。
这到底是,为什么!?
“麻将是只要摸对了合适一张牌,就能赢下比赛的游戏,麻将这种游戏还真是神奇呢。”
蛇梦子红唇微微一抿,闪烁着犀利红芒的瞳孔仿佛锁定了虫惠利美一般,倒映出后者恐惧的身影。
“……你说对吧,虫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