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后的南四局,南彦也是即听既立,速攻速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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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横板一张九索在第七巡就宣布了立直。
【四伍六万,一二三四五六索,伍伍六六筒】
听和依旧是只有立直役听和五六筒的牌。
但按理来说,这副牌完全没有立直的必要。
因为这副牌要改良非常容易,凹手役的话平和、断幺和三色同顺都是异常简单的。
然而南彦几乎没有多少思考,一听牌直接丢出立直棒,宣布了立直。
如果说上一局是不好凹手役,而且为了赌自己比国士更快和牌,这样立直出去逼迫国士家弃胡,也还勉强说的过去。
但是这一局的立直,全无必要!
毕竟这副牌,听五六筒也太蠢了!
如果摸到四七索就能断幺默听,摸到四七筒就是平和也能默听,摸到了四筒甚至还是三色同顺。
再说手牌里有这么多宝牌,打点不低了,这个时候立直,纯粹是负效果。
不仅失去了手牌改良的机会,dama的机会,胡率也差。
哪怕是台上的解说善野一美,见到南彦听牌即立,完全没有考虑这副牌的延展性,直接一脸懵逼。
“额南梦彦选手用极其冒险的方式,在牌型有诸多改良机会的情况下宣布了立直,而且是听和胡率非常低的五六筒双碰,三寻木九段,这一手立直感觉像是问题手啊!”
“我也不知道啊!”
三寻木咏也是没看懂。
这一步如果放在科学麻将的角度来看,是败笔中的败笔。
要知道这已经是第七巡宣布的立直,其实已经不算早巡了,这个阶段不乏有其他选手听牌或者处于比较好进攻的一向听。
按理来说手牌番数足够的情况下,完全没有必要立直。
“不过呢,我倒是发现了一个规律。”
“什么规律?”善野一美疑惑。
“如果计算前两局坂本选手胡出的断幺九,加上南梦彦这两个立直,总计四个小局里,如果只计算手役不计算宝牌数目,那么这些牌全都是nomi。
只有一种役的牌型。
而这只有一种役的牌型,似乎一姬选手都会很轻易地放铳……”
虽说南彦的这个立直,就连三寻木咏也认为有问题,但以她敏锐的观察力,还是发现了一些常人没有看到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
“没错,那个魂天神社的小巫女虽然在被白板砸中之后,后续突然开始重视起手役了。
不论是纯全三色、绿一色和国士无双,都是手役的巅峰形状。
而反过来在她的这个状态下,反而不像她一开始那样执着于断幺nomi。
也就是说这个状态的小巫女,和之前的她,完全是截然相反的。”
从之前只胡断幺nomi,到现在突然重视手役,但却无视掉了nomi。
这恐怕就是南梦彦在测试的东西。
随着三寻木咏话音落下。
另一边,一姬后续再度打出五筒给南彦放铳。
“立直,红dora3,里宝牌三张,点,”
善野一美此刻不敢相信。
这个存在争议的一手立直,竟然如此轻易地完成了对一姬的直击!
听到南彦这惊为天人的一步。
市川突然间微微笑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起了我们道这边几十年前的一句谚语。”
“什么?”
麻太郎和阿佐田哲也不约而同地问道。
“所谓‘优秀的道,会时刻注意条子的动向,即便有暴露自己的风险,也要获得警方内部的信息’,放在这一局里也是如此。
存在时间越久的道,越是熟悉霓虹警方的行动,基本上现在还活跃在外的霓虹道,必然会用各种方式去打探警部的情报。
那些犯了罪就逃到大山里躲藏,自以为能瞒天过海的人,最后都会因为信息闭塞而在某个夜晚被轻易地抓捕归案……”
听到市川的话,麻太郎表情尴尬:“市川老哥,您这话可是很危险的!”
在白道这边堂而皇之地抹黑霓虹警部,实在是有些不妥。
“哈哈哈,我也只是突然想到这么个谚语罢了。”
市川深吸一口气道:
“如果这一局正常来打,毫无疑问各家都很难阻止那个巫女的自摸,她的运势实在是太强了。
但若是不主动出击,那就相当于引颈就戮,无异于自取灭亡。
所以南彦才会以身涉险,来试探出这位巫女小姐的弱点,如果不这样做的话,这一局恐怕会以她的不断自摸而结束。”
“确实如此。”
身为运势流麻雀士的麻太郎深以为然。
通常来说被人连续用断幺打断施法,运势的强度便会大幅度跌落,然而那小姑娘即便被胡了两次断幺,接下来还能国士听牌,这才是最恐怖的。
说明她的运势,受到影响的程度不大。
不主动出击的话,确实会在这位少女的不断自摸中结束。
“看来这第二个半庄,南梦彦应该能找到战胜对方的节奏了。”
市川深深点头。
先锋战第一个半庄,随着南彦对一姬的直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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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半庄,在短暂的十五分钟休息后继续。
在第一个半庄结束之后,四家居然罕见地都没有离开麻将桌,而是坐在原位上,要么闭目养神,要么思索着上一个半庄的得失,以及接下来的对策。
下一个半庄,恐怕就要决定第二轮的胜负了!
“没想到一姬居然能有这么高的打点,而且还是在对抗南彦的情况下。”
辉夜姬满脸惊喜。
本来觉得一姬不被南梦彦狠狠拿下,已经是谢天谢地了,但谁能想到一姬对阵南梦彦不仅没有落败,反而现在能以一位傲视群雄,这简直是出人意料。
第一个半庄结束后,一姬打点正八万零六百点。
这是赛前谁都没有想到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