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桥哥,没想到来这种地方居然这么爽,那么漂亮的女人,居然会这么廉价,简直不敢想象!”
“无所谓,到时候不够我再借伱就行了。”高桥孝行笑容浅淡。
要是他连这些大叔都打不过,那他可以找个厂上班了,真没必要在麻将上浪费生命。
泽田津一额头冒汗,看着赤水潮面前摊开的手牌,表情无比震撼。
在连续赢了很多场之后,一个额头上还带着伤口,看起来只是个高中生的高个子男生上了桌。
如果是南梦彦的话,应该能够大赚一笔的。
随后。
但也仅有一点而已。
东二局。
这样的女大学生,就应该让他好好去疼爱一番。
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用这些钱来买一夜的安寝。
高中生就跑来玩,长大后必然会是禽兽。
但是赤水潮只觉得他们活该。
只不过相较于这些雀二代来说,这个数额就比较一般。
“这些人也真够蠢的,为了这种无聊的游戏,而将妻子儿女还有自己下半辈子的所有积蓄全部都押注上来,简直愚昧至极。”
“意思意思就可以了。”
有些钞票甚至连一个箱子都装不下,赤水潮便随手扬起,让雀庄里的人像狗吃食一样趴在地上乱拱。
‘果然,太爽了,虽然感觉还是和小姐姐玩更爽,但这个也不差啊。’
连铃木渊这种新人王都能被他搞定,南梦彦这么个高中生,意志力居然比成年人还更坚定。
所以高桥孝行现在也挺郁闷的,搞不懂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南梦彦这种不贪财好色的人。
所以啊,比起这种无趣的、太过容易得到的爽。
或许她有个酗酒的爹、残疾的娘、弱智的弟弟和破碎的家庭。
但就算如此,泽田津一对这个新鲜事物还是有些畏惧。
再加上有铃木哥和高桥哥兜底,泽田津一的胆子越来越大,随后动不动就拿赢来的円跟本金一块梭哈。
“对对对对对不起,你随意,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先走了。”
以往因为有自己父亲还有自己堂姐美月的管束,他一直都对这种地方敬而远之,虽然很向往,但是要他来这种地方他还是不太敢的。
他想要自暴自弃,靠着不顾一切的暴饮暴食来缓解痛苦。
而赌恰恰满足了这一点。
“那是当然。”
“该死,该死啊!!!
这声音为什么不会消失!
老子到底做错了什么!!!”
高桥孝行自信一笑,“你不用害怕,虽然有其他的门道,但是最重要的还是技术,而且以你的实力对于那些连业余都算不上的麻雀士可以算得上屠杀。
有铃木哥兜底,放心玩就是了。
咱毕竟是好兄弟嘛,有好东西肯定是要一起享受。
以至于眼前女人欢愉的轻吟也被耳鸣的声音轻松掩盖。
而他耳畔响彻的声音,在大多数时候也和澎湃的潮水声没有区别。
这里不仅能赢麻将,还能在这里赚钱,这天下哪有更好的去处!
包括他带来的其他雀二代也是如此。
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般,那感觉不是一般的爽!
早知道还苦哈哈地打什么麻将,跟高桥哥来快乐才是他想要的。
连续的胜利,已经让他重获无边的狂妄。
能不能让他好好睡一觉!
他抱着快要裂开的头颅,眼神之中满是绝望。
而这一次来到这处地下雀庄,高桥孝行只是眼神轻轻扫过,就知道在这里打麻将的都是一般货色,全都是一些身上钱财不多的抠脚大叔,为了自己心中的贪念,只要有点闲钱就跑来这里给别人送福利。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不适合打麻将,感觉跟南彦这种怪物的差距越来越大,越来越远。
小主,
这地下雀庄的豪赌!
夜色清冷,秋风萧瑟下,衣着轻薄的女大学生显得那样楚楚可怜。
都说黄赌毒不分家,既然已经黄了,接下来更爽的自然是去赢钱。
天真,或者说愚蠢,且完全没有自知之明。
随后不到一个小时,他就冲这家雀庄走了出来,手里多了一箱钞票。
唯一的区别就是白天外界的环境音能够掩盖,而每当夜晚降临,来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这道响声就开始变本加厉,如机械轰鸣一般让人无可忍受。
赤水潮提着装满钱的箱子,在电线杆下捂着耳朵,但即便如此也于事无补,捂着更能清晰地听到这种澎湃的声音。
或许是福祸相依,在他出现这种耳鸣的声音之后,自己的运气突然就变得非常好了。
他甚至离家出走之后还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玩麻将这种游戏了。
而且这十几万円他也存了挺久的,对于一个高中生而言这确实是一笔不小的资产了。
好痛苦啊,这也太痛苦了。
泽田津一将信将疑。
本来这个牌局是打算带南梦彦参与,不管输赢自己都能从中抽一笔,可结果这家伙居然对女人不感兴趣,最后只来了泽田津一这么个穷逼。
他请南梦彦玩乐的钱,最后肯定能够从对方身上赚回来,而且能赚更多。
只有繁华的街道和灯红酒绿的喧嚣之所,才能稍微掩盖掉一部分这种声音带来的苦痛。
想要增加‘爽快’的阈值,就必须引入不可控制的因素。
四暗刻单骑的牌型,单吊一张八万。
只要稍微一安静,这种声音就会卷土重来。
“爽一百倍都不止!”
人类的这种丑陋其实和动物本质上是一致的。
“切,就这点欢乐豆也好意思叫梭哈。”
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