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江衣展颜一笑。
而转眼之间,她便看到宫永咲从走廊的尽头走来。
saki的每一步,都走得坚定而沉稳,眼神也变得凌厉了起来。
不知道为何,这一次见到的岭上使,给天江衣的感觉完全不同了,好像是迎来了蜕变的感觉。
休息时间很快结束,选手也依次入场落位。
全国大赛的门票,仅由这最后的两圈来决定。
重新摸取风牌之后。
东一局,宝牌三索,庄家池田华菜。
现在华菜的点数只剩下两万四千一百点,她想要赢,唯一的可能是在庄位不断连庄,或者连续直击一二位役满乃至双倍役满的超级大牌。
可是役满是没有那么容易做的,直击就更加不可能。
所以现在最理想的方式,还是不断的小牌速攻,让庄位不断延续下去。
但她真的有南梦彦那样的天赋么?
十七巡,全员门清!
所有人都没有副露,也没有听牌,仿佛置身于深海之中打牌,手牌的进展变得无比迟缓。
saki感受着这份痛苦,很快就明白了一件事。
毫无疑问的,这种深深的窒息感,绝对比南彦学长的那种筑墙手段,更能压制住对手。
虽然这么说可能南彦学长会不高兴,但saki依旧认为,这孩子带来的压迫感,绝对比学长要强得多。
如果非要说的话,她的能力可能是增强版的南彦学长!
当然还是有些不太一样。
南彦学长给人的感觉是,他好像很好欺负的样子,可一旦真的打起来,却会发现自己猛然间越陷越深,完全看不出学长的底蕴。
而这个孩子从一开始就告诉了所有人,她绝对是不好惹的!
在场所有人,都无比清楚全员门清的下场。
要知道麻将里每个人能够摸牌的次数,其实是不一样的。
如果按照正常的摸切,没有任何人副露,那么东一的庄家和南家,能够摸取十八张牌,这也是位置会带来一定胜率变化的原因所在,因为有两家从开始就能比别家多进行一次的摸牌。
而在麻将里,多一次摸牌就意味着增加一次改进的手牌概率,胜率自然就大不相同了。
所以在全员门清的状态下,也就意味着这最后的一张牌,将由这一局翻到南风座位的天江衣来摸。
“立直!”
天江衣在第十七巡,便摸切立直。
牌山上,又只剩下最后的四张牌。
加治木由美打出一张六万,期待有人能副露一下,然而很显然她猜错了,saki和华菜完全没办法吃碰。
这让加治木由美有些难受。
可恶,她的读牌能力果然没办法和风越的部长还有清澄的替补相提并论,这些人的读牌,简直就和看穿了对手的手牌一样。
她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这一局毫无疑问,再度自摸成功!
“海底捞月,闲家3000,庄家6000点!”
一下子便炸了华菜的庄家。
现在的她,只剩下最后的一次庄家机会了。
原本还觉得自己尚有一丝希望,可是伴随着一次又一次的炸庄,华菜再怎么乐天,此刻也是开始怀疑自我了。
这种感觉,就和八强战上碰到南梦彦时的一模一样。
虽说在麻将领域埋怨自己稀烂的进张,那是弱者的行为,可是现在,自己完全就像是被下了降头,或者说是被诅咒了,就和鬼上身了一样,进张一塌糊涂,完全到不了听牌的阶段,最多只是一向听。
连听牌都做不到,怎么可能连庄啊!
为什么像南梦彦那种家伙,怎么拉胯的手牌都能成型,而我起手二三向听的好牌,却永远也没办法听牌。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眼底噙着泪水,池田华菜将牌打出,朝着正常的做牌路径去做。
就在这时候。
“碰!”
saki碰了一手。
尽管这手碰,对于她的手牌而言,没有任何好处。
但是她记得在和南彦学长打麻将的时候,有时候其她选手随意的吃碰,会打乱南彦学长的步骤。
她这手牌毫无意义,只是为了碰而碰,为了试探一下天江衣的‘一向听地狱’,到底是不是无法破解。
如果继续下去的话,就只有等死,不如主动出击。
果不其然,在她碰了这几手之后,对家的池田华菜突然手牌就有了进展。
小主,
短短几巡摸到的,都是她需要的进张。
‘听听牌了!’
池田华菜不敢相信,这是她在本场比赛以来,第一次的听牌。
是清澄大将碰的那一手,改变了牌局的进展。
而且她待听的这副牌,还是役满的四暗刻!
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清澄的休息室内。
“终于有人听牌了,虽然不是saki,但这应该是历史性的一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