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平和和九莲宝灯,哪个打点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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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和一役,是立直麻将中除了‘立直’以外最重要的役种。

在职业场上,这个役种的重要程度,甚至超过了‘立断平’里的断幺九。

因为平和容易做成,不受幺九牌的影响,而且听牌形状好和率高,因为平和必然是两面以上的听牌形。

这也是麻将领域里进阶的牌型,几乎是新人通往高手必须经历的一大役种。

有些学者甚至认为,立直麻将存在着‘平和滥赏’的情况。

大致意思就是说,平和这种垃圾役,在后来增加了红宝牌、杠宝牌、里宝牌的加持下,才成了比赛里热门的役种,简直有违传统。

这种役能成为热门,证明了现代麻将原始、落后、低级的本质。

没错,许多推崇古典麻将的人,都在批评这个役种,认为这个役种能够红及职业领域,是现代麻将的耻辱!

他们的看法很简单。

首先,得分是役种叠加而来的,越难的组合越值得计分。

所有人都是向着和牌型的方向前进,但顺子明显比刻子容易达成,因而刻子应当比顺子更值得计入分值。

所以在符数上,刻子应该计入符数,而顺子则不应该。

第二,部分包责以外,应当不计铳责。

就是说和牌是和牌者的幸运,并非放铳者之过失,我手里这么多牌,偏偏这一张牌放铳点炮,却要求我全责,这不是有问题么?

认为应该除了明知危险而硬上者,其余的不应对其施加惩罚。

随意追求古典麻将的学者,认为现代麻将应该吸取古典麻将的内核。

也就是‘按难度赋分’,‘奖励造大牌和牌,不额外追究铳责’,认为这些才是现代麻将规则需要学习继承,发扬光大的规则。

平和之所以被批判,是因为现代立直麻将里,这种一番还能默听的役种,不仅容易做牌,还能够默听埋伏,甚至运气好居然能击出混清一色这种上等役种才拥有的点数,这简直是对古典麻将的巨大侮辱!

也就出现了‘平和滥赏’的言论。

其实平和滥赏的说法,主要是遵循古典的人认为,宝牌的出现,才让这种一番的役种流行于职业,成为现代麻将的一大毒瘤。

他们推崇的现代麻将就不应该有‘宝牌’的设定,不应该有这种类似于赌|博的奖励机制,不允许做小牌就能上大分的情况出现。

这种规则就注定了许多人都会对小牌趋之若鹜。

而真正叫人赏心悦目的大牌,却无人问津。

这就是这个时代的悲哀,现代麻将的滥觞。

让众多研究麻将的学者,不惜写长篇大段的小作文来批评的役种,自然有其强大之处。

几乎每个学习立直麻将的人,想要从萌新走向高手,都必须接触并且熟练运用这个一番役种。

像是立直麻将的段位变化,也会从立直麻将的一番胡成率中体现出来。

比如立直这个役种,和出比例最大,随着段位上升会逐渐增加,但是在段位达到一定程度之后却会呈现出下降的趋势。

而断幺则是随着段位上升,和成率则是逐步下降。

但是门清自摸和平和,这两个绝对门清的役,则是随着段位的上升,而急剧增加,没有任何下降的趋势。

可见随着段位的增加,高水平的人对于平和的重视程度会逐渐提升。

这也就是为什么会出现‘平和滥赏’的论调。

“清澄的选手,听牌成功,又是常见的平和形状,宝牌2张,自摸7800点,荣和就是5800点,而他选择了默听埋伏。”

又是平和

这已经是默听的第三幅平和型了。

铃木渊舔了舔嘴唇,这种感觉给他很难受。

就是在职业比赛上的时候,他用小七对默听别家的牌,而别家用平和也当伏地魔的情况,但是小七对是单吊,而平和是两面听,结果毫无疑问是平和先自摸。

默听的平和是很克制小七对的。

不管小七对再怎么灵活,但听牌就是听不过平和。

而那些水平极高的选手,对平和的掌握就越强大。

南彦这种老阴逼的打法,和那些职业高手对付他的手段如出一辙。

吗的,心理阴影都要被打出来了。

“嗯,又是平和。”

井川注视着南彦的手牌,心里有些疑惑。

按理来说像北傀前辈那样习惯使用壁的麻雀强者,不应该更加注重手里成对成刻的牌么?

尤其是中间张的暗刻或者对子,应该留在手里才是。

但这个高中生迄今为止已经拆了几幅暗刻做成雀头了。

看起来他的风格,很是多变啊。

“荣!5800点!”

不多时,南彦再次抓到对家放铳的八索。

池田看了一眼前两巡上家打出过的红五索,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放过了红五索,专门等着抓她。

这个人真的是暇眦必报,她不过就是东一局抓了他一次,居然专门做平和默听就为了等她放铳!

小主,

可南二局,还没等手里的牌焐热。

第五巡,当她打出一张一万,对面再度传来声音。

“荣,1800点。”

非常标准的平和形状,没有任何加番或者是加符项。

平和自摸为22符,但会被记为20符,也就是只有平和的自摸才会出现20符的情况,哪怕你是平和形状但有副露情况下的自摸,也会算作是30符。

而平和的荣和,则是刚刚好的30符,不多也不少。

“你这家伙!”

池田喵真的无语了,这个平和,明显是奔着她而来的。

一个大男生,居然这么小肚鸡肠,差不多就得了!

然而南彦没有开口,只是接过点棒之后,便将前方的牌推入了洗牌机内。

在洗牌的时候,他才淡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