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何不给他个机会让他亲口申明呢?
若他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到时再杀他也不迟,这样也免得咱们师兄弟落个滥杀无辜的坏名声不是。”
唐周也是聪明人,冷静下来一想,确实不敢太过鲁莽。
就算他俩武艺高强,想要短时间内解决四人也难免失手。
一旦走漏一个,只需在这里大喊几声,就会给他们带来灭顶之灾。到时任他们肋生双翅,也休想从这防守严密的帝都里活着出去。
此事的确须从长计议。
“好,我就暂且依你所言。小子,你都听见了吧,你最好给我从实招来,若敢有半句隐瞒,必叫你横尸当场!”
“去你奶奶个腿的,算你狠,老子记住你了。今日之仇,他日必百倍奉还!”
阿鸡心里默默问候唐周的祖宗十八代,缓了好大一会儿,气色才慢慢回转过来。
这跟自己想象的场景,差距也太大了吧?
原来古代杀个人都这么随意的吗?
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这可是在帝都啊,真不敢想象,若是在下属那些乡县里,这些豪侠岂不更无法无天了。
自己这次可真是长记性了,祸从口出,这跟头栽的冤哪!
阿鸡当下惊魂甫定,心中窝火懒得起身,干脆就坐在地上说道:
“两位大哥在上,适才小子已经跟马大哥说过,小子祖居并州上党,只因家中遭逢瘟疫,亲人死绝,止剩小子仅以身免,故此才跟外面那几个苦难兄弟,结伴四处漂泊。
上党与冀州相邻,而小子流浪时曾在冀州盘桓过年余之久,所以二位的冀州口音,小子自是一下便听出来了。”
“那你又是如何猜测出我们来自冀州巨鹿呢?”
马元义抢先问道。
“这却是因为唐周大哥了。”
“哼,与某家何干?”
唐周冷眼俯视阿鸡,显然阿鸡刚才所言,并没有对他产生多少说服力。
“太平道教大贤良师座下,首席大弟子,唐周唐大哥,我说的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