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馆侧,密林中。
琴酒突然毫无征兆的打了个喷嚏。
百无聊赖盯着门口的夏布利转过头,虚假的关心道:“哦!我的朋友,你不会是感冒了吧?”
“……瞄你的人头去!”
琴酒往树上瞪了一眼。
从刚才打人失利之后,这货在短短叁分钟内说了快一百句话……真是闲得发慌。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到底是谁隔叁差五的念叨他?
大概是‘气’的关系,琴酒从来没有感冒生病过, 但是也有种玄之又玄的后遗症——那就是有人提到他他就会打喷嚏。
“哦~真是无情呢,琴酒。”夏布利露出了委屈的表情。
但琴酒撇过脸,一点都不想看他:
夏布利虽然是个大叔脸,但某种意义上确实很迷人很英俊……
欧洲人嘛,年纪越大越有魅力。
但一个大叔露出这种委屈的表情,琴酒真的很想给他一耳刮子, 并让他表情正常点, 又不是伏特加,委屈给谁看呢?
(远在东京的伏特加也打了个喷嚏。)
夏布利见琴酒不理他,又瞄准了各个可见的窗户,看看里面有没有人可以给他当靶子的:“对了琴酒,里面的动静怎么样?”
“不清楚,他们没有回去原本的地方,似乎是去各个房间搜查了。”
琴酒继续听着耳机里的动静。
“那受伤的那个呢?”
夏布利很关心他的第一个猎物。
“我怎么知道。”琴酒凉凉的瞥了他一眼,“八成是去找医疗用品包扎了。”
夏布利可惜的砸吧砸吧嘴,“哎,咋知道上次就把跟医疗用品有关的全部拿走就好了,这样他说不定还能失血而死。”
“呵呵。”
琴酒冷笑一声,“你应该反思一下自己为什么没直接把人打死。”
“这不能怪我嘛。”夏布利转过头,义正言辞地为自己开脱,“实在是这个位置的视野太差了,而且我本来瞄准了心脏,结果他突然就转身,连肺都没打到。”
“如果我是你,会瞄准他的脑袋。”琴酒申请冷漠。
刚才那一枪换成他,肯定不会失手。
“哦, 我的朋友!”夏布利夸张的叫了一声, 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打头实在是太不美丽了,万一爆开来,里面的脑浆会污染我亲爱的‘菲尼’的眼睛大……”
琴酒:“……”
杀个人的还这么讲究,英国那边是有多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