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雪莉努力帮他‘回忆’，琴酒心里无语了一下，有点想往她脑袋上来一拳。

想弄死柯南就跟他直说。

“这谁知道。”琴酒继续撒起弥天大谎，“每天杀那么多人，我怎么可能记得住他们的名字。”

“……”

宫野志保内心松了口气，记不住就好，他就怕琴酒还记得自己没有亲眼看见工藤新一死亡，内心起怀疑。

“是吗，我还以为你是上了年纪记忆衰退呢。”宫野志保不会放弃任何一个能怼他的机会。

“……你问我记不记得死人的名字，就是想嘲讽我？”

琴酒眯起眼睛，身上带了些危险的气息，“今晚写一千字……”

‘检讨’两个字还没出口，宫野志保马上打断：“我今晚要去那个人家里看看，有些事情我要确定。”

琴酒挑了挑眉，“随你，我会让伏特加带人跟着。”

宫野志保淡定的拿起报纸，学着琴酒的语气：“随你。”

琴酒：“……”

雪莉你这么皮你姐姐知道吗？

“人体实验的进度好像太慢了吧。”琴酒决定给雪莉施加点紧迫感，冷声道，“无……boss可没有耐心再等你循序渐进的进行人体实验了。”

宫野志保拧起眉头：“我这么做是为了解析药物里每项成分的作用，你……”

“你说过，药物已经初步完成了。”琴酒靠在门上，讲她的话打断。

“初步完成，只不过是达到了跟以前的药一样的致死效果罢了。”宫野志保表情很不好看，没想到琴酒今天这么咄咄逼人。

琴酒嗤了一声，“这就足够了……那一位的意思，是要你进行大量的实验来判断药物是不是能达到‘理想’的效果，而不是让你分析成分。”

雪莉怕是不知道无良boss有多狠，当年试药的时候实验体不够，就直接去街上抓那种无家可归的流浪汉来凑数……

甚至从训练营里出来的，那些很有前途，可能成为组织顶梁柱的人都成了无良boss的实验对象。

除了当初几个知道ATPX的老人，已经没有人知道，琴酒也是当年的试验品。

也没有人知道，琴酒是当时唯一一个活下来的……嗯，不算贝尔摩德的话。

“……那可真是抱歉啊。”

宫野志保木着脸。

什么垃圾boss，垃圾组织……要不是她姐姐就在组织，她才不会来这破地方研发那一位要的离谱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