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言尽于此，要不要按照她的话做，那是她们的事情，眼下她把东西先拿回去，然后跟这杏儿嘱咐一声，也不至于这江南亦回来找不到她。

而这老鸨还是觉得这艾小牙这话是有些夸大其词，就没有按照她的话做，在她看来，她楼里的姑娘，这身板保持是重中之重。

等艾小牙再次来的时候，她这才这些姑娘还是一个个若不经风的样子，见这老鸨不听她的，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她就让她们亲自撞墙在回头吧。

“在地上之前给我准备小腿高的垫子，最好选那些松软的垫子。”

“用这个做什么？不是教我的姑娘们跳舞吗？”

“我说妈妈，你这胃口会不会太大了一点，这你的姑娘们都还没有学会走呢，你就准备让她们飞？不怕一个个摔得断胳膊断腿的？我这样也是为她们好，还有让她们把衣服换了，换一些贴身的衣服出来，这松松垮垮的衣服，真是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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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们身上穿的纱衣都滑到肩下了，艾小牙怎么看都觉得碍眼，虽然说各行各业追根究底都是为了生活，她不能说什么，但眼下这是做正事呢，能不能有一个做正事的样子？

“我们只有这些衣服！”

“那就把外衣给我脱了！”

“这……”

听到艾小牙这话，站在一旁的姑娘们都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她们纷纷看向一旁的老鸨，毕竟她们对男人倒是脱过不少次衣服，可是这对着女人，她们倒还没有这样做过。

“有啥害羞的，你们平日里不都是很自然的吗？要想变得更加迷人，留住男人的心，就不要有羞耻心，要知道在这里你们又当又立的不会有人同情你们，相反不想被别人抢走你们的客人，那么你们就要摒弃羞耻二字！”

虽然这话是有些过分，可是她们并不是大家闺秀，这般扭扭捏捏给谁看呢？男人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找乐子吗？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