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容予吃痛不过,他的大手握住姜妧姎的手腕,轻哼道,“姎儿又谋杀亲夫?”
“又?”姜妧姎瞪圆了眼。
容予一把拉过她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脖颈处一道淡不可察的伤疤,可怜巴巴道,“这里,姎儿忘了,你拿簪子刺得。”
这里?
簪子?
姜妧姎瞬间忆起了,漪兰殿那夜,她刺了容予一簪子。
“谁让你占便宜没够,都让你停了……”
后面的姜妧姎没好意思说下去。
那夜她中了华颜散,药性没解时,他占占便宜便算了。
明明后来她药性已解,恢复了神智,他还做个没完,不刺他刺谁?
她才不会心疼他!
容予笑得暧昧,他大言不惭道,“姎儿自己送上门的,为夫还要做柳下惠不成?”
“再说都有过夫妻之实了,做一次还是做两次没区别。”
也幸亏他没委屈自己,孩子不就是那夜怀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