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这么说,但动作上还是按灭了烟。
周辛想了想,说:“傅晏舟有嫌疑,也不排除,但是,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人,比他的嫌疑更大。”
李榕城本应该下意识接话,但却莫名的缄默了。
“傅振。”周辛也给出了名讳。
自从沈言秋的案子一爆发,傅母就第一时间联系海外的傅振,让他迅速回国把持大局,也幸好有傅振在,这几个月傅家动荡不安,各种事情频发,还要反复接受调查整改,可即便这样,傅振也巩固守住了傅家的根基。
虽说资产没法和以前相比,但余下的,怎么说也有三分之一。
被没收了三分之一,还被李榕城趁机搜刮占据了三分之一,而其余人拱火打劫,根本撼动争抢不了多少,也不在考虑范畴内。
树大根深,财团的实力不可小觑,也不是一两场大风大浪就能彻底消耗殆尽的。
“我以前疏忽了他……”
周辛说着,眯起的眼眸思索着过往这些年,所有关于傅振的每一件事,脑海中浮现着男人温润的面庞,斯文的神态,戴着眼镜,衣冠楚楚又仪表堂堂。
“只觉得他和姑姑的感情好,又这么多年了,始终怀念追思着姑姑,一直没有再娶,也没有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可如果,这些都是为了掩人耳目假的呢。”
暂时还没有证据,可不耽误推敲怀疑。
“男人应该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