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辰眼睛里的坚定,如同他刚入伍时,在国旗下宣誓那般,“重蹈覆辙这个词代价太大,我是要和她重归于好的。”
沈蓓薇看着前面的站牌,拍了拍前座的椅背,“在前面那个公交站车牌把我放下就可以了。”
莫稚持反对意见,“不行。阿薇,我妈做了一大桌的菜,正好我们一起回家吃。”
沈蓓薇微微扭过身,抱歉的看着她,“阿稚,今天不行。我下个月就要进行军医类的考试,这次我必须得过。”
莫稚最擅长的便是撒娇,她拉着沈蓓薇的胳膊晃动她,“阿薇,就放松今天一天,好不好,好不好。况且,我今天刚回来,一起吃吧?好不好,好不好?”
上学的时候,她们两个对一件事,只要产生意见不统一,莫稚便会对她撒娇。
上学时代,她抵抗不了她的撒娇,现在依然还是。
沈蓓薇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额头,无奈的语气,“你啊你,还是那个烦人的撒娇鬼。”
莫稚高兴的晃了晃身子,将脑袋靠在沈蓓薇的肩膀上,“只要这招对你管用就行。”
见车里渐渐安静下来,莫诚才开口,“你现在不都已经是医生了?怎么还要考试?”
沈蓓薇看向前方,“我报考了军医。”
他在哪,她便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