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皇帝还曾说,皇后生母为妓,父亲为混混的情况下。

“鬼军对大佑功不可没,先帝时期,鬼军主帅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可之所以被称为鬼军,是因为他们行走于暗处,不可暴露身份。

脱了鬼军这层身份,他们便无人识得,那么他们再大的功绩,家人也无法享其功勋。”

苏鹤霆沉吟,“若祖父真是鬼军,又有不小的功绩,在无法犒赏祖父的情况下,让母后嫁入皇室,母仪天下,的确是皇祖父能做出来的事。”

先帝是个十分讲义气的人。

乔惜点头,认同他的说法。

但是。

“可祖父和福宝的爹娘都是鬼军的话,他们身手都不差,他们又怎会轻易被人谋害?”

这也是苏鹤霆想不通的地方。

若祖父变得疯癫是意外,那么福宝一家的遭遇就不可能是巧合。

是有人在针对他们。

两人思虑半晌,事情回到原点。

乔惜将脑袋靠在苏鹤霆肩上,恢复平常音量,“头疼。”

苏鹤霆顺势让她斜躺在自己的大腿上,替她按揉着太阳穴。

“眯会,到了饭点我喊你。”

乔惜扑哧一声笑出来,“我如今只剩吃和睡两件事了么?”

自从知道她有胃疾后,一日三餐,苏鹤霆准时盯着她吃饭。

这赶路无事,更是如此。

甚至他还会亲自为她熬粥,包馄饨之类,到了夜里,更是不许她晚睡。

“你当真是把我当猪养了。”

苏鹤霆也笑,“别这样咒自己,我不爱听。”

乔惜转身环住他的腰,“我要是猪,你也是。”

难得有这样清闲的时光,苏鹤霆不舍同她计较,捏捏她的鼻子,“随你欢喜。”

只要她是他的妻便好。

前头赶马车的辰山打了个激灵。

热恋中的男女真可怕,好好的人不做,宁愿做猪公猪婆,还做得这么开心。

他不由提点旁边坐着的小满,“你以后可别轻易动情。”

他低声道,“实在有点傻。”

连王爷王妃这样聪明的人都这样,寻常人陷入情网,还不知要傻到什么程度。

小满同情地看他一眼,“傻的是你。”

辰山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