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鹤霆冷笑一声,“你们倒是父子亲身。”
沉默片刻,他道,“杀了易青,解乌丽边境之患,留你们父子一条性命。”
至于权势富贵,那便不可能了。
先帝就是过于义气,留下易青,才有了后头那些事。
而太子和雍王曾经的情意,也在雍王背着太子帮易青带走周慧月时,消失殆尽了。
苏鹤霆已无旧情可念。
打发了雍王父子,他又将手头的事情处理完后,去了周慧月落脚处。
周慧月脸色苍白,正在做针线活,见苏鹤霆过来,忙放下手中伙计,笑道,“你那么忙,不必日日过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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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如此说,眼睛却粘在苏鹤霆脸上,“瞧你气色不好,可是累着了?事情做不完,你得顾惜着些自己的身体。”
苏鹤霆拿起那件还没缝完的锦袍,“儿子有衣裳穿,您不必做这样多。”
自周慧月回来后,几乎日日针线不离手,已经给苏鹤霆做了许多衣裳和鞋袜。
而苏鹤霆在宫里穿龙袍居多,常服根本没时间穿,周慧月却似赶工一般,日日不休。
苏鹤霆已劝阻多次。
周慧月每次都是笑,“这点事累不着,有事做,娘便不会胡思乱想。”
苏鹤霆也知道她过往那些经历,实在能压垮一个人,老爷子也说让他找点事情转移注意力,苏鹤霆这才由着她。
但见她脸色愈加苍白,总归是自己的娘,不免又生出心疼和担心。
周慧月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苏鹤霆坐下。
待苏鹤霆坐下,她笑问道,“听说你刚刚发脾气了?”
苏鹤霆蹙眉,“你别听苏鹊胡言。”
他哪里是发脾气,他分明是担心乔惜。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