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还配让他至死都惦念?”
皇帝觉得这个故事荒诞无比。
但现在不是深究,苏鹤霆究竟是不是太子的时机,他解释道,
“是易青,是易青做局让我误会老二不是我的孩子。”
“你母后怀上老二时,刚好与易青接触过,你母后又不肯说出当时详情。
你如今也有妻子,你当理解父皇的,易青于我有夺妻之恨,我怎能留下他的孩子。
我不知道他是我的儿子,我若知道,绝不会那般对他的。”
他欲伸手去握苏鹤霆的手,“你说你是太子司御,那你应当记得父皇曾对你有多好。
若知道他是我的儿子,我定也会如珠如宝地待他,怎会将他丢去山里。
还有你,父皇从前多疼你,是易青指使于燕骗了父皇,他们骗父皇你是易青的孩子,父皇才会那般对你。
但父皇早已后悔了,御儿,这一切都是易青的错,是他垂涎你的母后,设计害了我们一家。”
苏鹤霆避开他的手,“易青有错,难道你便无错?”
他嫌恶地捏着皇帝的下巴,将一粒药丸丢进他嘴里。
“这毒药是仿照子熄毒研制的,每日毒发一次,疼痛持续两个时辰,当是我这做兄长的,为二弟报仇了。
至于你对我的疼宠,从前的确有那么几分父子亲情在,可我已经用命还了。
如今,你我之间只有杀弟害妻之仇,莫再在本王面前自称父皇,你,不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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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药刚入喉,皇帝便察觉身体隐隐有痛意,忙去抠自己的喉咙,想要将药吐出来。
“别白费功夫了,这药是苏鹊研制的,她的毒术是跟着曹英学的。”
乔惜讽刺道,“你与曹英狼狈为奸多年,当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