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嘴上却不能这么说。
还是安慰了一句道:“远哥儿,想建功立业也别着急,等你大婚生了生了儿子,世伯他老人家就不会再管你~”
“是哈,那你说我爹怎么回事,也没听说给我议亲啊,像你和昌哥这都已经有了婚约,我这还没信呢~”
这就是古代的凡尔赛了,赵文远这话一出,当时满屋陷入一片寂静,其余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端坐于塌上的袁文绍很无奈,现在倒是挺理解赵伯爷,就这个情商还是趁早关在家里生孙子比较好,上战场估计连个全尸都找不着。
“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了?”赵文远弱弱的问了一句,也意识到有些不对,毕竟憨厚直爽不代表傻。
张景昌就坐在他右侧,看向好友的眼神中简直是五味杂陈。
叹了口气道:“这不废话吗,你老人家以后可是要袭爵位的!”
“所以那婚事自然得慎重喽,哪像我那个未来的岳父,仅仅只是一个同进士出身,混了这么多年才只是个八品尚书省都事~”
“绍哥儿也比我好不到哪去,虽然是嫡子但他的情况,咱们哥几个都比谁清楚!”
“盛家虽然曾出过探花郎,而且老太太还是鹏举的姑奶,但现在也已然没落了,当家人盛紘不过是区区七品通判,而且袁夫…算了不说了~”
正所谓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庶子在国公府那个深宅大院能长成,情商智商方面自然不用说。
穿的油头粉面装纨绔,这也是迫不得已呀,所以袁家那点小算计在他眼中,那就跟透明的一样,只不过有些话不好明说而已。
毕竟自己这个好兄弟,对父母那是出了名的孝顺,可别最后因为一句多嘴再惹麻烦。
自打从记事开始,张景昌就被母亲耳提面命的告诫,凡事都要谨小慎微三思而后行,这一次能说这么多,也是因为话赶话冲动之下。
而徐鹏举虽然没说话,但表情也有些神伤,因为他在家也不受宠,是嫡子但母亲早亡,所幸还有当世子的亲大哥照应着,要不然估计也得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
但在侯府里也挺尴尬,尤其是继母又生了一个弟弟,以至于都16岁了也没人提议亲。
见屋里的气氛有些尴尬,这边袁文绍虽然不知道几个好友在想些什么,但看他们的表情,结合脑海中的记忆也猜的差不多。
于是岔开话题道:“咱们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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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今天怎么就你们几个过来了,那个顾二郎怎么没来,又被他爹打的起不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