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他握紧了拳头,声音中带着愤怒:“就是在玉清观里,师父被那些歹人害死了。”
“玉清观?”叶思思皱着眉头,“那不是大魔头制造的惨案吗?你师父死在玉清观一战?这怎么说是天河宗害死的呢?”
“不是大魔头,是……”
铁柱刚想解释那天的具体情况,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虽说有点憨憨的,但并不傻。
如果要解释师父是怎么死的,就会暴露刘星辰的身份。
虽然叶思思是无华门的人,从华无峰的关系上算,也算得上自己人。
但他现在还不知道叶思思的立场,会不会对刘星辰不利,可不能就这样把事情告诉她。
铁柱想了一下,还是先别说,等回头跟刘星辰商量后,再决定要不要告诉叶思思。
“这个……这里人多口杂,不方便说,下次我们约个地方,再说此事吧。”
叶思思听了,点点头。
叶思思听了,理解地点了点头。她知道这是人家的秘密,小心谨慎是应该的,便没有再多问,礼貌地施了一礼后离去。
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天鹅绒缓缓铺展开来,点缀着闪烁的繁星。
天河宗的杂役弟子们结束了一天的辛勤劳作,纷纷向着澡堂子走去,准备洗去一天的疲惫。
澡堂子坐落在杂役堂的一角,是一座由青石砌成的宽敞建筑,蒸汽从屋顶的通风口袅袅升起,融入夜色中。
门口悬挂着两盏红灯笼,散发出柔和的光芒,为夜归的弟子们指引方向。
刘星辰走进了澡堂子,在门口管理秩序的弟子看了他一眼,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更加认真地盯着门口。
又过了一会儿,另一个穿着内门弟子服饰的大块头也走进了澡堂子。
铁柱虽说是内门弟子,并不该来这里洗澡,但他来得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铁柱一进门,那弟子便不动声色地发出一枚传讯玉简,然后默默地跟了进去。
不多时,周天逸带着几个人出现在澡堂子门口,没有犹豫,直接走了进去,进入了左侧换衣间。